她的手,豪气地说道:“广陵王府家大业大,传承下来的好东西多着呢,放心吧!”
好吧。
听她这样说,陈安宁就心安理得地收起了手镯。
“你们把该送的都送了,让我怎么办?”谢琛叹着气地将一个盒子递给婢女,“这是对镂刻的玉宫铃,听那牛鼻子老道说,佩戴这对宫铃的夫妻都能白头偕老。真假我是不知道,但那牛鼻子老道玉雕的水平确实不错,弟妹就当看个热闹,拿着玩玩吧。”
“既然是一对,也就是也有我的一个了?”陈安宁才将盒子打开,谢珣便手快地将玉宫铃拿了出来。将刻有太阳图腾的挂在自己的腰上,将刻有月亮图腾的挂到她的腰上后,谢珣满意的坐了回去,“你这礼物甚得我的心意!”
他此番举动,少不得又遭来广陵王的一顿谩骂。
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得飞快。
用过午饭。
广陵王妃将陈安宁领到距她住的长乐院不远的流华院,让她歇息一二。
还给她安排了一个嬷嬷,六个婢女差使。
晚些时候,估算着她应该醒后,广陵王妃又才过来,领着她重新坐回了青云堂。
广陵王与谢珣已经等候着了。
谢谦、谢琛没在。
等嬷嬷、婢女将茶果点心端上来,说了片刻闲话后,广陵王妃才道出今日请她过来的真正目的:“我和王爷商议过了,准备让你父亲去金城郡任别驾。”
“别驾属于佐官,在太守缺失的情况下,是代理一郡要务的第一人选。”
“不过他可以放心,在他代理郡务期间,金城郡暂时都不会安排太守过去。如果他能胜任郡务,那么太守之位就会是他的。”
陈安宁拒绝,“王爷、王妃不必如此。我父亲……”
广陵王妃握住她的手,“你祖母、你父亲、母亲之所以总受人挑唆,无非就是想要官职。官职给他了,能不能做好,就得看他自己了。”
“我们呀,不是因为怕他,才要给他这个官职。而是因为……”
广陵王妃看两眼谢珣,“我这几个儿子的理想都是让大魏成为海晏河清的承平盛世,尤其是珣儿。你是有本事能与他携手并肩的人,你不该被困在这样的琐事里,我和王爷不想让你困在这样的琐事里费心劳神。”
“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们会差人跟在你父亲身边协助,不会让金城郡乱掉。”
陈安宁起身,向着两人长揖到底:她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