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继续下去,这个名为“战争领主”的土壤上,迟早会诞生出另外一个荷鲁斯一样的人物。
“是的,战争领主由元老院推举,但不能担任、接掌现有的任何常设席位。”
尼古拉斯从被选召开始,在皇宫区服役已有近千年的光景。
帝国由凡人组成的执政团队在他的眼中几番更迭,其中的掌故自然也熟稔于心。
“哦……”
加尔文意味深长的回应,那就是个过河卒了。
如此庞大的权利集与一人之手,却不给他退出或向上一步的通道。
那么在战争结束以后,这个人的命运可想而知,能体面的死于意外,想来都是奢侈的待遇了。
但没有办法,纵使以加尔文的身份也同样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只需要想象一下就能知道:
当执掌兵权的高领主带着煊赫的功勋,和经过整合后遍布帝国军队中的人脉返回泰拉,进入那个象征权利中枢的帝国元老院时,将是何等的不可一世。
此时的他别无退路,因为退一步即是万劫不复,他背后所有曾支持过的人与势力都不会答应。
而进一步则更不可能,在帝皇所有明面上的直系血脉均已消失的今天,怎么留给一个凡人来掌握整个帝国权利的可能?
“至高卿范迪尔”的事件出过一次就够了,如今的帝国内忧外患俱至,再也经不起一次分裂和内斗了……
加尔文看着尼古拉斯久久不语。
他如今也不确定,这个话题走到现在,究竟是真的纯属偶然,还是面前这个禁军,或是他背后的人一次善意的试探和隐蔽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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