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洛依根本不会打麻将,以前不是上学就是上班,哪有什么机会打麻将。只是她经常听见同事们抱怨,家里老婆爱打麻将,真想和她离婚。她骨子里认为,男人肯定不喜欢女人打麻将,于是脱口而出。
她忘了自己在大良国,那时的人们根本不打麻将,最多就是玩玩骰子。
“什么?麻将?”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盛洛依连忙解释说:“就是一种赌博,我最爱赌钱了。反正我就是不会琴棋书画。”
刘青被怼得哑口无言,盛开元赶紧打圆场:
“启禀皇上,吾女从小跟着我骑马打仗,真的不擅长琴棋书画,也不懂什么礼数,是为臣子的错,要责怪请皇上责怪微臣。”
闻言,盛洛依一眼望去,盛父极力地为她辩解,刘青根本没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婉儿。
盛洛依连忙补充:“皇上,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表妹婉儿什么都会,她温柔、美丽、大方,还善解人意、聪明博学、能歌善舞……”
盛洛依把知道的形容词全部夸了出来,沈婉儿听后,脸上露出微微的红晕,眼睛眯成一条线,心里乐开了花。
这次见面会终于结束了。
自始至终,刘青只看了盛洛依两眼,其余时间目光一直停留在沈婉儿身上。
沈婉儿主动送皇帝刘青离开,离开时,两人还窃窃私语,沈婉儿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洛依,你刚才不应该这样,不管对方是谁,你都应该懂最基本的礼节,何况这个人还是当今皇上,”皇帝前脚刚走,母亲后脚就开始抱怨,“你看,你还笑,这就是你平时惯出来的好女儿。”
“我盛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惯她惯谁?那后宫深院,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们家洛依不能去。”
盛父看着洛依满脸心疼,他今天很满意,因为皇帝没有看中他女儿。
盛开元久经沙场多年,国泰平安后,日日上朝,对前皇帝的后宫早有听闻。
前皇帝刘渊驾崩,大皇子、二皇子被五皇子刘青暗杀,刘青才登基当皇帝,刘青上位,刘青将七皇子刘哲囚禁在南山寺庙,永世不得离开寺庙。
所谓母凭子贵,皇太后谢静洁上位成功后,将后宫所有嫔妃打入冷宫,天天稀饭馒头喂着,过得不如普通人。
盛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盛父可不愿意女儿进深宫,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后宫水太深,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拖下水。
盛洛依向盛父举起大拇指,点了大大的一个赞。
有此等父亲,是何等荣幸。
“爹的,我想跟着你们去打野,”盛洛依记得,父亲下午要带手下去南山打野,这次打野,父亲可是受了重伤。
盛洛依主动提出来,一是她想保护父亲的安全;二是盛洛依喜欢打野,她喜欢骑着马在草原驰骋,跑起来的时候,风是自由的,空气是自由,她是自由的。
她需要自由,她不想像原主前世一样,过得憋屈,过得悲惨。
本来盛开元不愿意,因为外出打野,随时可能遇到危险,担心女儿的安危,但今天他心情不错,一高兴便答应了。
南山。
盛洛依以前没有骑过马,她学着在电视上看过的赛马骑手的样子,先和马儿拉近关系,然后举止温柔慢慢爬上马背。
盛洛依心里乐开花,她惊呼自己就是天才,第一次骑马就学会了,结果脑子里出现小小的声音:
【我说主人,你变成原主的身份,自然会骑马,另外这匹马是原主从小养大的,和原主关系好着了,你刚才和马儿亲昵的动作,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透心凉,冰冰凉。
“小小,我严重地怀疑你,是空间派来的猴子,说!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盛洛依反驳道。
【主人,是你不按套路出牌,不早点完成任务,典型的猪队友,哼,我难得理你。】
盛洛依自认理亏,一个字也没有回。
说到任务,盛洛依就头疼。
你瞧!盛洛依多么幸福呀,有疼爱她的父母,还有两个哥哥,不能为了完成任务,就伤害最爱的人,绝对不可以。
正在这时,盛开元骑着一匹汗血宝马过来,它叫赤诚。
这匹马全身褐色,骨骼矫健,筋脉的肌肉发达,从它的眼神中,可以看到骏马面前无沟壑,忠诚、毫无保留的付出,就是它的使命。
盛洛依骑的马儿是赤诚的儿子,她给它取名绝影,绝影和它母亲一样,身体里流着正统汗血宝马的血液,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盛开元和盛洛依浩浩荡荡行驶在前面,一行精兵干将跟随其后,盛家军在大良国出了名的忠孝部下,得知要去南山打野,乡亲们纷纷来到路边观看。
这是盛洛依第一次骑马走在大良国的街道上,两边全是古建筑,和电视上看到大理古镇差不多,那时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