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央是个豪华的水晶棺,里面躺着的应该是那四海集团的太子爷。
一个体态丰腴的贵妇扑在一个满脸威严的中年人身上抽噎,
身边围着的应该大大小小的四海集团也表情不一。
开始吧!
百馆长低头朝着身后的花队长低吼道:答应他,一分钱不扣,马匹,赶明儿找到人就换掉这老货。
在悼词前,这班唢呐送灵是免不了的。
后台一个小房间,殡仪馆的奏乐班子终于凑齐。
鼓手,二胡,钵锣,唯独那主角刘一手还撇着嘴道:
哼,给一万,不行。
之前克扣我的也要给老子吐出来,否则你们找别人去吧。
我告诉你,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等会儿我就走人了。
“我的祖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不知道,民政局副局长还有民俗协会会长等大佬们都来了,你这不是拆台么。
不行,白素贞,你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孩,等你过了这堂会后,你还认得我们。
早特么的钱不知又跑到了哪儿去了。
“你是挑事不是,我就不信没有能力刘一手就没人会吹唢呐的。”
法海,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你算哪根葱。
老子就不干了,你咋滴。
说完,那刘一手转身就走。
嘭,门口正好与先前那四海集团董事集团董事长撞了个满怀。
“白馆长,我儿已经横死了,你们再出幺蛾子,你们一个个等着收拾吧!”
“说完,一把钞票塞进了那刘一手的手里。”
目测至少有两三万,他也斜着眼睛大声道:
这钱我单独给了,但是唢呐你和我吹好了,出了丁点幺蛾子你试试看。
那黄董事长面色不虞,眼里有煞气。
张明叹了口气暗道:这一点机会也没有,看来挣这点钱没有用了。
刘一手一手唢呐,一手挥舞着钞票揣进自己的怀里。
哈哈哈,走吧,开工去啦。
大炮摇摇头,捏捏张明手道:下次吧,没希望了。
张明瞅了瞅,而后嘀咕暗道:不一定了。
因为张明发现那刘一手唢呐眼都有些生锈,看来好久没有练习,再说此时刘一手离开时脚步虚晃。
这一次灵堂会,大户人家肯定要求高,时间长,刘一手指不定会出事。
见了无趣,大炮刘拉着张明就率先走了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