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来了一片喧闹,接着住在这里的员工也纷纷起来。
张明暗道:不好,这可是自己的栖身之地。
张明哐当锁上门,同时一根金色的丝线留在了锁孔眼里。
如果谁敢动,张明肯定第一时间赶来。
张明赶了前去,发现一脸懵逼的焦志明和其他几个员工一脸懵逼。
火情了,哪儿了?
焦志明指指地下一个30元的扩音器道:那儿咧?
哪儿?
满三元上前一脚拧开那扩音器,扩音器里传出了一段火灾的场景。
老钟头大吼道:谁弄的?闹着玩咧!
不好,中计了。
张明转身就往回跑,一推开门,我靠,空无一人。
哪还有那个黑衣人。
尼玛的?
下了楼,焦志明也嚷嚷道就是白天那疯婆子带着女儿来搞事的。
张明也火冒三丈,上车发动猛士领着焦志明几个人朝着青云街某处小宾馆飞驰而去。
吱嘎,停好车,张明索性直接闯入进去。
这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宾馆,还没等前台反应过来,张明已经冲进了电梯。
轰,张明一脚踢开门。
屋内空无一人,那对美女早已无影无踪。
就连随身行李也不见了,看来早就做好了开溜的准备。
老钟头狠狠道:果然不是好东西,亏得我下午还来送给他们钱物。
报警,必须报警!
张明扭头咬牙道:我自有计较,回去,睡觉!
前台带着几个大汉气势汹汹来堵张明,张明手在领头一个大汉肩膀上一耷拉,大汉差点跪下。
退开,那位女士咧。
退,退房了。
什么时候?
哦,就在他来之后就退房了。
前台紧张指着老钟头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个屁,老钟头啐了一口,那些个都是昧良心的渣渣。
张明取出一千元道:不好意思,这是给你们修门的赔偿金。
哦,你也可以报警,我叫张明,晴川殡仪馆的馆长。
说完,吧嗒丢下钱就走了。
宾馆内一间密室,一个黑袍人对着方才被张明喝退的大汉淡淡道:
走了,这鼻子够灵的,嗯,你做的很好。
这是给你的,说完丢下一瓶药丸。
谢谢,大汉迫不及待抽出一枚药丸咕嘟嘟吞了下去。
而后,两眼一白,朝后倒了下去。
此时,鼻孔里喷出一阵白气,而白气中一个细长的蛊虫贪婪瞬息后。
白气消散,那蛊虫又沿着鼻孔朝那位大汉鼻孔钻进去。
呵呵,丫头我们也该走了,桀桀桀桀。
我看了,这果然是个好胚子,好神器,难怪上面不容许我们私下动他。
丫头,换个身份吧!
伥鬼!到外面叫个人进来,我看那前台就不错。
那大汉面露难色,
那黑袍人接下头罩,漏出一张盘满了烂肉和驱虫的脸怒道:桀桀桀桀,比如把你的女儿带过来不是。
这大汉是这家宾馆的老板苏大,自从被这两个天杀的控制后,他知道除了能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受伤害,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苏大一咬牙开门朝着前台打了个招呼,这个前台可是他的相好,他很是舍不得。
前台妹子叫谢柳,川妹子,单身多年的苏大原本还准备娶了这个女孩。
如今他知道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不吃那个药丸,那种撕心裂肺内脏被啃食的感觉,让他是生不如死。
苏大假装暧昧对谢柳道:
进去吧,我们谈点事。
谢柳抛了个眉眼,勾着苏大的脖颈道:好呀,死鬼!
轰,门关上了,黑暗的屋子内灯亮了。
两个女人,一个包着头,一个正是那向前张明要找到的女人。
而后相柳睁大眼睛道:你们不是走了吗?
是的,我们又来了,准备……
轰,妇人手指一点,那相柳立马失去了意识,呆傻站在那儿。
来吧,闺女,换个身体吧!
只见妇人一招手,一个裹着头巾的女子掀开头套。
啊,苏大捂住嘴巴。
只见头套下那个年轻女子高红梅头已经裂开两半,一条大拇指大的如同蚕一般的白色虫子在裂开脑壳中央摇晃。
桀桀桀桀,没事看多了就习惯了。
妇人正是老拐老婆的面容,她脸上全是煞气,她轻轻一挥手那条白色的虫子来到了手掌。
这个所谓的老拐老婆一拍那相柳的嘴巴大大张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