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的去睡觉,早上醒来一身汗,迷迷糊糊的去厕所尿了泡尿,发现正式开学之后,公共洗浴间里抢水龙头洗漱的人就很多。
我懒得跟他们抢,就在寝室接了一杯桶装纯净水准备刷牙。寝室长看到以后,就颠颠的跑过来说这玩意是喝的,不是刷牙的。
一大早的,我也懒得搭理他,不让刷就不刷呗,我把杯子里的水倒了,拿着牙刷准备去洗浴间。
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很大声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也懒得去猜他想问的是什么,一脸迷茫的看了他一眼。
可能是觉得我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他竟开始斥责我,问我凭什么浪费寝室的公共资源。
本来就热的很心烦,还要面对一个沙雕在我面前莫名其妙的大呼小叫。
我不耐烦的问他这关他什么事,他说他是寝室长,只要是寝室里的东西他就有权管。
呵,寝室长,几个土猴子自己选出来的玩意都敢跳出来管我了,真特么人善被人欺啊。
但是想想老妈的交待,我便打算不跟他纠缠。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直到他自己挪开视线,我才去洗漱。
这是我一个哥们儿教我的,如果你被人冒犯了,但你不想跟一个人发生更剧烈的矛盾,又不想忍气吞声的时候,就可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一般的跳梁小丑,蹦跶一会就会自惭形秽的开始自我反省了。
当然也不一定次次都管用,如果遇上那种脑子里都是筋肉的黑壮壮,奉劝大家还是好汉别吃眼前亏。
到教室的时候离上课时间还早,小平和小郭看我臭着一张脸,给我发了根烟问我怎么了。
我就把寝室里的那破事跟他们讲了,他们比我还兴奋,问我要不要踩回去,我觉得没必要,就是对未来的寝室生活充满了厌倦。
上课的时候我们仨坐在最后一排聊天,被来查考勤的辅导员撵到了空荡荡的第一排,还威胁我们如果不好好上课,到时候考勤分就会给很低,甚至根本不可能及格。
小平是个急脾气,当场就怼回去了,小郭没说话,我只得出来打圆场。
辅导员见有人给她台阶,又唠叨了两句,小平瞪她的时候她才闭嘴。我就很搞不懂,有些人为什么要那么贱的慌。
第一次交锋,辅导员对我们印象很深,我们对她印象很差。
下课的时候我们在走廊抽烟,辅导员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了小平的背上,我听着都觉得疼。
小平也准备发火,回头一看辅导员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就暂时忍住了。
辅导员笑着骂他脾气臭心眼小,没度量还情商低,白长那么帅。
小平被骂的没脾气,还有点沾沾自喜。我就很搞不懂,有些人为什么会那么贱的慌。
第二次交锋,辅导员未尽全力,我方已失一员大将。
再上课的时候我们仨就坐到了第一排,好在上课的时候,老师都不怎么提问。我们仨在那插科打诨,倒也没觉得太难过。老师也不在意我们学的怎么样,只要课堂纪律别太差就完事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遇上了辅导员,她端着饭坐到了我们一桌,跟我们聊了很多,问我们这几天过的习不习惯,要是遇上什么生活上的问题可以给她打电话。
她说上课的时候她是我们的辅导员,我们必须听她的,但是下课以后,她就是我们的姐姐,我们也可以把她当同龄人。
小郭不怎么吃这一套,不过也没拆台。小平直接蹬鼻子上脸,把辅导员当成了同龄的妹子,开始撩了起来,把辅导员逗的花枝乱颤。
我吐槽了一下寝室的室友,她让我别着急,说她来给我想办法。一下子就获得了我的好感。人心啊,果然是善变的。
第三次交锋,辅导员动动嘴,我们全都缴械投降了。
临了,辅导员说下周一要选班委,让我们有兴趣的就准备一下,我们嘴上答应了,却没有一个人多聊一个字,果然都是一类人。
虽然不讨厌辅导员了,也仅仅停留在口头敷衍,两边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至于被指挥被奴役,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下午没课,我们又去网吧了,虽然没有空调,但是好歹有电扇,比寝室那破吊扇强多了。
我在看小说,小郭在打拳皇,小平在下歌。
中途去买水的时候又给收银小姐姐了一瓶尖叫,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大概是在猜我到底是有病还是喜欢她吧。
吃晚饭的时候才下机,回寝室把脏衣服拿了装桶里,送到了西校区的洗衣房,然后在那边的食堂吃饭。
因为小郭说那边有很多外语系和音乐系的学姐,长得非常奈斯。
我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消息,但是的确有很多漂亮妹子。
虽然食堂的饭很难吃,我们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饭我去他们寝室聊天,我吐槽我们寝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