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已经钻进了女洗手间的一个隔间，初雪大步跨进去，疯狂地敲门：“冬冬！冬冬！你没事吧？”
“我没事。”
半晌，从洗手间里面闷闷地传出来一个声音。
“对不起……冬冬……”
初雪很清楚，这样冷静的冬冬，是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打击。
她倒是更希望她破口大骂郑海跟茜茜祖宗十八代，就好像她平时那样，可没想到，她那么冷静，只是话语很微弱，似乎哭过的样子。
也不知道有多久，初雪没看见冬冬哭过了。
好像上一次，还是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被郑海拒绝了，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扑到了初雪的宿舍，在她的被子里哭了一晚上。
她只觉得满心愧疚……自己为什么没有阻止郑海呢？为什么没有早点把冬冬拉走呢？她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受到这样的羞辱？
徐冬冬的声音慢慢地传过来：“雪儿，你道歉什么……你有什么好道歉的呢？你又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