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登科面无表情,一脸冷峻:“我指出仿品的本意并不是要你假一赔十,只是想奉劝一事,做人做事,不要太黑心的好。”
不是为了罚款!?
竞拍者们在震惊的同时,也有感于陈登科的为人气度。
听到这话的唐泽感激得痛哭流涕,浑身径直颤抖起来,深深的向陈登科鞠躬道谢。
从此西京古玩界内便多了一个传说。
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居然仅凭三言两语将西京第一大典当行寿光典当行送到舆论风浪口。
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寿光典当行绝对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位先生见识当真广博,不知先生大名?”传来孝太郎的声音,隐隐可以从中听出一丝恼怒的情绪。
麻翁先生也眼神怨毒的看着陈登科。
“你蓄意抬价,图谋不轨,也配知道我的名字?”陈登科冷眼相视,转而看向唐泽:“仿品事情你还是好好查查吧,不然以后光寿典当行真倒闭了还被蒙在鼓里。”
孝太郎燃起一只香烟,带着十几个楚服男子离开了,而麻翁先生也找准时机跟了上去。
“多谢先生!日后您来我光寿典当行,就是最上座贵宾!唐某定尽心招待!”唐泽满脸感激,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用感谢我,顺水人情而已,今天我来是为了这位老者的一个公道,正好我也想听听唐老板的看法。”陈登科话锋一转,黑曜石一般的目光扫射而去。
唐泽只觉得呼吸一窒,看向陈登科指着的芸老者,顿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