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喘息。
过了一会儿，柳牧尘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抹红润。
“师尊..”
柳牧尘看了慕芊九一眼，然后撑着双腿想要起身，可还未站稳，身体又朝着前方倒去。
幸亏慕芊九一直守在旁边，这才没有让柳牧尘倒在地上。
“没，没有用吗？”慕芊九秀眉紧锁，然后急忙抓住柳牧尘的手腕，体内的瘀血已经冲散，那股残留的力量也没了！
可是为什么会...
“为师，只是有些腿软。”柳牧尘觉得尴尬，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双腿恢复了知觉。
或许是太久没有走路的缘故，所以自己才会有些不适应。
“腿软？”慕芊九看向柳牧尘的双腿，将它们已经能够弯曲，顿时喜极而泣。
她还以为自己的方法又错了！
将柳牧尘搀扶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看到真的可以站稳后，慕芊九心中那大石头才算是真的落了地！
“师尊，我陪你出去走走。”
看到慕芊九搀扶着自己，柳牧尘脸上有些发烫，本能的想要抽回手，“为师自己可以，九儿你..”
“你是我师尊！”慕芊九挽着柳牧尘的手臂紧了紧，也不管他是否答应，搀扶着他朝着外面走去。
不管自己的前身与师尊是什么关系，朋友也好，知己也罢，可如今她是慕芊九，柳牧尘是她的师尊！
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就算有一天自己真的恢复了记忆....
柳牧尘突然脚步一顿，“为师想要去见见它。”
“它？”慕芊九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师尊，你想去见恶念？”
“嗯..”柳牧尘点头。
当年的确是他斩掉了恶念，就算自己现在已经完整，可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始终是一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