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从躺椅上坐直身子,在一个年轻婢女的搀扶之下,返回到屋子里。
收起心中一些异样的情绪,朱元璋出声吩咐。
……
朱标原本还想着要前去武英殿那里,请教一下自己父皇,此番处置李善长,需要注意什么。
这一消息传出之后,韩成不知道成为了多少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宋讷这个北蛮,都已经七老八十了,活不了太久。
很多人坐立不安。
这还真被那小子给说中了。
朱标如此想着,便要前去处理这件事。
毛骧见此,便很有眼色的,从这里退了出去。
……
“咱刚才差点忘记了,标儿伱需要多歇息,多进行养生的事了。
莫非……这是自己父皇下达了命令之后,突然间又反悔了,不想对李善长动手了?
一点都不慌。
等到毛骧退出去之后,朱元璋笑着摇了摇头。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二人在这里相互打气,给彼此了一些心理安慰之后,开始说起了正事。
吃惊之后,很快就又变得平静下来。
一个中年人,望着李善长出声询问。
从小小的幼童开始教授,就不相信不能将其教授的完全心向儒家,心向我等读人!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李善长得出这一判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他站起身,从桌案上抽出一个匣子,将之打开。
太子朱标此时,也还没有返回春和宫。
李善长手中,有自己所赐下的免死铁牌。
“父皇,没事儿,孩儿还很年轻,熬一次夜没什么。”
除了丁斌之外,李善长的身边,还站着不少的人,此时都是眼巴巴的看着李善长。
其余都是次要的。
吕本作为一个,在元朝都做过官的人,宦海浮沉多年。
这件事,今天晚上先不要做了,等到明天再处理不迟。
朱元璋果断的摇头。
黄子澄对于齐泰的反应,非常满意,心中更爽。
距离下次开科举,还是遥遥无期。
可是,就自己现在所得到的这诸多的罪证,李善长不要说死上两次,就算是死上十次也绰绰有余!
所以说,自己斩杀李善长合情合理,并没有违背自己当初设立免死铁券的初衷。
否则的话,自己就算是再努力,把一切做得再好,遇上一个朱允炆那样愚蠢到家的蠢蛋玩意儿,也很快就会把自己辛苦打下来的江山,留下来的基业,给败坏的七七八八!
如此以来,今后再给允熥选择老师时,自己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绝对不能再让一些心怀叵测之人,到允熥身边对其进行教导。
不是干大事的料!
“放心吧,经过我仔细的研究天象,我们李家这这次什么事都没有,一切照旧!
事情是吴家做的,和我们李家没有半分关系。
君与士大夫共天下才是正理。
原本看着女儿,一步步的登上那个位置,越来越好,他的心情也同样是变得极好。
国子学祭酒,只能由我南人中的人担任。
一点儿都不稳重!
不过在必要的时刻,他还是要看看天象的。
则是随着诸位弟弟逐渐长大,父皇已经将更多的军权控制在了手中。
觉得自己的这些后人们,都不争气。
国子学本就不是太行,再毁坏上一番,朱洪武再想从太学生里寻找可用之人,根本不可能。
毕竟按照韩成所说,历史上李善长是一直到洪武年二十几年的时候,才被父皇动手给解决掉。
当然,父皇之所以会在此时动手,除了李善长确实做了诸多的恶事,死有余辜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标儿你的身体要紧,李善长的事和你的健康比起来,屁都算不上!
快点去睡觉吧,事情明天再解决也不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不开科考,如何获得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然后将之给安在了天象的头上。
老夫已经远离朝堂很久,多年不问政事了。
历朝历代哪里能缺少他们?
朱洪武就是妥妥的独夫!
那对于他的女儿而言,无疑是灾难性的。
朱洪武这里就算是了,此人又臭又硬,我等改变不了。
可他却一直留着自己。
朱元璋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竟还有这事?!”
这个身份便是当朝太子妃,吕氏的父亲。
执掌天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