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起油漆的粘稠度，又要低了很多。
将骨晶短棍沾染上那些绿色液体的一端，凑在鼻尖轻轻的闻了闻。
一股很清淡的酸臭味儿……
这么形容有点复杂，但确实就是这种味道，距离远一些，就闻不到了，将这些液体凑在鼻尖的时候，才可以闻得到，味道非常的清淡。
正所谓香臭同源，所以在一些人的嗅觉中，这种叶穹感觉有些酸臭的味道，可能也是清香。
青栀就好奇的也跟了上面，学着叶穹的样子，将自己背后的一根箭矢抽了出来，在池子里的液体表面轻轻的触了一下。
接着就凑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从她这会儿表情中，倒是可以看的出来，应该觉得并不是很难闻。
“嘶嘶……”
似乎第一下并没有什么感觉，青栀继续闻了起来，有点上头的意思。
这些液体在这里面浸泡的时间，也不知道多久了，居然没有干枯，这一点是叶穹暂时想不通的。
即便是这样的密闭空间，水分也是会蒸发的，熵值作用下，水的蒸发是不会停止的。
下面很可能跟什么地方是连通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