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着两女红扑扑的脸庞，眼神充满纠结和犹豫。
林婉茹见到这一幕，眉头皱起，看先天秦羽久久没有回应，脸上露出一抹着急。
而殷秋蝶和花珑玲久久没有听到先天秦羽发话，原本烧起来的面颊瞬间变得冰冷，两人的眼睛里，流露出痛苦、失望、落寞的神色。
花珑玲是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她对秦羽的感情绝对是真挚的、不掺假的。
一想到先天秦羽有可能放弃自己，花珑玲的心就开始滴血，泪珠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
见状，殷秋蝶也是一怔，然后鼻子一酸，也跟着流泪起来。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看见她们俩哭泣，林婉茹顿时急了。
“那倒不是。”
先天秦羽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纠结。
“那是因为什么？”
林婉茹脸色不悦，追问了一句。
叹了一口气，先天秦羽注视着两位娇躯微微抖动的女子，说出了心里话：
“师姐们对我的心意，我非常清楚，我也十分钟意她们。如今九州大地风雨飘摇，我背负太多责任，没心思谈儿女私情。”
说到这里，两女的心都揪了一下，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当南域九州的局势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他这话很坚定，也很无奈，因为这是目前能够给出的最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