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年轻人明明才二十多岁,怎么懂这么多?
“您是不是疑惑我为什么知道?”
周凡提前把对方心里话说了,自说自话:
“这么说吧,也许是天生吧,我差点考师范的,以前家里穷,寻思着怎么改变命运,就看各种书,特别是春秋战国各思想家的教育理念。”
武副总理眼前一亮,他也精研此道:“是吗,你主张哪一派?”
“不是主张,老子可以用无为总结,儒家培育的是应试人才,墨家倡导兼爱,法家主张酷刑,纵横家主张军事及连横,这些人都对但都不对。”
“我觉得啊,他们都只是各门课程的老师而已,具体学生能够成为什么人不是他们一思想流派决定的,而是综合塑造。”
说到这个,周凡还真研究过。
“就拿我做的来说吧,教育资源不均衡是死局,除非国家用钱硬砸,否则就不会改变,学区房就是如此,一条街两侧的学校,学习哦好的房价就高,什么道理?”
武副总理被说动了,不住点头。
“老百姓渴望向上,希望孩子赢在起跑线上,谁知道,孩子输在了娘胎里,哈哈,开个玩笑啊。”
“很有道理,这是国家层面的问题,你能想这么多、这么深刻很是难得啊。”
……
两人谈到半夜。
可把外面的一众大员等坏了。
夜宵都吃完了还没出来。
十一点多,门终于开了。
武副总理示意李书记和陈市长进来。
“你们啊,会用人但没用好,我可要批评你们了。”
呼啦,一上来就是大招。
两人听了后腿肚子都在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