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就把你放养在这,万一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她温柔抚摸马的脸颊,跟她贴额头,亲昵地如同认识了很久。
吴泽正蹲下身子修理着收割机履带,阳光俊朗,戴着黑色口罩,蓝色帽子,穿着一身做旧的高中校服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泽哥,那是不是嫂子。”
吴泽漫不经心地转过头。
只见,水泥路上那道柔美中透露几许倔强的女人正对着他的爱马拍来拍去。
慵懒宽松的红色卫衣,阔腿裤,最随意普通的打扮,却因为那个丸子头显得整个人秀气灵动。哪怕离得老远,也会让人觉得那张脸钟灵毓秀。
“新婚燕尔,你也不回去陪人家姑娘,让人家独守空房,找过来了吧。”
同样带着口罩跟鸭舌帽,穿着黑色运动装的男人在收割机驾驶室上调侃,
吴泽抬眸睨了驾驶室上的郑舟一眼。
“你还瞪我,临危受命娶了人家,难不成你后悔了。”
“小鹤鹤,你说泽哥快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结了婚,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嫂子办一个欢迎宴。”
穿着校服的王鹤鹤欢呼拍手。
“吃烤羊怎么样,晚上回去就杀。”
“我看行,光给嫂子送肉有什么用,那鸡嫂子敢杀嘛。”
吴泽猛地用手中的扳手敲击着履带。
空气凝固静止。
郑舟伸出车窗的脑袋默默退回驾驶室,王鹤鹤也挠挠头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