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把车子开到电梯口,看到那台电视机还在地上,三人迅速下车抬起电视机冲进电梯。
戚无归按了一楼,电梯门将一切狼藉隔绝在外。
春风脸色煞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凭空出现一瓶香水和一粒药丸,那是回复精神值的【清醒剂】和回复体力的【太阳神】,前者300积分一瓶,后者150积分一粒。
春风施展【媚术】非常消耗精神力和体力。
“接下来怎么办?”春风恢复了一点精神,问道。
“暂时离开医院,找个地方看电视,我猜电视里肯定有重要线索,获得更多信息再回来干掉张恒。”戚无归道。
“刚才地下室突然着火,张恒大概已经逃了。”江南岸道。
“呵。”戚无归轻笑一声,“他逃不了的,不是还有余非吗?”
“老戚呀,我看余非跟你好像很熟哟!”春风用唾液擦拭他指甲上的血迹,挤眉弄眼的。
正说着,电梯门开了,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守在电梯门外,他们背着手,表情严肃。
什么情况?戚无归有种不好的预感。
“干……”
“什么”二字还没说出口,三名医生忽然从身后拿出巨大的注射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三人肩膀上。
电视机哐当一声掉落,紧接着三人也缓缓倒下。
……
张恒被人摔在一张绵软的床上,大麻袋哗啦一声被揭掉,窗外的阳光刺激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
已经是第二天了。
适应了一会儿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见一个冷漠的护士举着注射器站在床头。
“你!”张恒手指着那护士道,“就是你把我绑来的?”
“是的,病人。”护士答。
“你要干嘛?”
“你生病了,请接受治疗吧病人。”
“你才生病……”张恒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是不是还有三个人也生病了?”
完成步骤一的时候,系统给每个人发了一套病号服,可见需要治疗的不止他一个人。
“是的,戚无归、江南岸、春风,这三个人也生病了。”护士机械的回答。
“他们在哪间病房?”张恒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你。”护士晃了晃注射器,“该打针了,别说话了。”
打针?张恒扫了一眼那巨大的注射器,还有那粗壮的针头,顿时觉得头晕眼花。
那针头跟妇产科打进孕妈脊椎骨的无痛针一般粗壮,随机吓死一个女大学生,当然男大学生也不例外。
护士没有给张恒拒绝的机会,只见她忽然一把将他按倒,用脖子绞住他的脖子,将人死死固定在床上,然后脱他的裤子……
此刻但凡她手里拿着的不是带针头注射器而是一朵玫瑰或者润滑油,这个姿势都是人间有天上无的绝顶暧昧,她纤细的脖子像蛇一样细长而柔软,诡异至极。
“噗呲——”
“啊——”
是麻醉剂!而且还是超级强效的那种,张恒眼里流淌出痛苦的泪水。
他浑身上下只有眼睛和口水可以动,眨眼睛,流口水,可见不是局麻了。
护士温柔的帮他擦掉嘴角溢出的口水,然后……用棉花堵住他的嘴。
巨大的恐惧朝他袭来。
这是要干什么?单纯的治疗不需要打麻醉吧?难道还要做手术?做手术?等等?不会是要肢解吧?!
“哦,不要想多了。”护士说,“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帮你擦口水,让棉花吸一下口水吧!每一个小时我会过来换一次棉花。”
[你换不换棉花关我屁事,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要打麻醉?]
护士帮他提上裤子,走了。
[喂,回来!回来啊!]
护士走远了,但门口很快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余非带着两名警察蜀黍走进来,他们身后还有几个灰头土脸但精气神很足的消防小哥哥。
“蜀黍,就是他。”余非指着狼狈不堪的张恒。
[尼玛,怎么又是你余非?]张恒激动得流出更多口水。
警察蜀黍摘掉他嘴里的棉花,搬来椅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边,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要放火烧停车场?”
[我说你大爷啊,没看到我人已经麻了吗?]
“你这是蔑视他人生命和财产安全,你这种恶劣行为是要吃枪子儿的,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私无畏无所顾忌?”警察蜀黍严厉的批评他,“小伙子,不论你对这个世界有多大的怨恨,都要形成正确的世界观,树立积极向上的人生价值观。”
[不是,这里是游戏啊大哥,你还跟我演上了,我真想给你唱一首入戏太深。]张恒眼角抽搐。
“你那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