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对,那就分不清 怎么回事了 哈哈哈。”
宁知之一脸窘迫,气的捶着孙俪然的胳膊。
“对了,你那个渣爹渣后妈渣弟弟没再联系你?”
“之前没有,后来换电话号码了他们也联系不上吧,不联系就不联系吧。”
“在你被欺压时候,站在旁边沉默的人等同于帮凶,知道吗?所以不要觉得你弟弟和你爸就比陈安棠好了。”
“嗯,我明白,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伤害我了,只是我想知道妈妈葬在哪里,有机会想去看看,或者照片给我一张也好。”
她也会好奇,会想妈妈长什么样子,她的头发眉眼都没有那么像爸爸,所以也许自己跟妈妈更像,但想必父亲也不会留着妈妈的照片,有机会也想问一下,哪怕知道个名字也好。
新生报到第一天 ,宁知之准备了日常需要的东西,没让张止把车太靠近学校,自己拎着行李箱就进去了。
她今天穿的是简单的运动服,扎了丸子头,但是没戴那个发钗,反倒是像宝贝一样放在了御岭苑衣帽间里。
张止一路拍照,在她消失在人海中的最后一刻还在拿手机咔咔咔的拍,发给老板。
陆骞野一脚踩着陆学义满是鲜血的头,另一只手把手中的烟蒂按在他脸上,不顾他的鬼哭狼嚎。
吹了吹周围的烟,认真的翻阅着那些照片,一脸的笑意。
房间穿着昂贵西装仿佛吸血鬼一样的陆骞野,仿佛在暗夜里嗤笑着人类,鄙夷着脚下的猎物。
除了他的女孩儿,无忧无虑的去上学了,直到翻到最后一张。
那他妈是谁在拉她的胳膊,一股怒气让脚上加了许多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