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对是不对?”
“你问我对是不对,难不成我身边还有第二个人需要那点修为。”
魔公子语气冷硬,“如今知道我带那黄鼠狼精是何意图了吧,你可会舍不得?”
这个……
伽蓝头痛道,“魔公子,你且再让我想想。”
她细细回忆,“前日带黄鼠狼精,我寻不到由头,昨日我便以为是寻不到驴临时拉来凑数作堆的,今天你将我变成风筝不用驴却还是把黄鼠狼拽了回来,我还以为你看上了那只黄鼠狼精。”
音恰落,两道冰刃般的眼风直劈而来。伽蓝一抖索,舌尖忙转道,“现在我晓得魔公子你不是那样想的,一开始……一开始……”
她到底不是魔公子肚里的虫,哪能对他所想了如指掌。
额角凸跳的欢快,伽蓝有些按不住了,她哭丧着一张小白脸,“魔公子我真的猜不出来,要不你通通我们的八识叫我探探,亦或直接告诉我吧。”
魔公子却道,“想不到就回房慢慢想,左右舍得舍不得都是这个结果,”说着抬起了眼,“你只要记得,我为你煞费苦心,不辞劳苦,恩重如山,以后要做牛做马侍奉于我。”
下了逐令,伽蓝只能蔫蔫回房了。
她确实不适,头脑昏沉,连魔公子后来说了些什么都没大记住,不像蛇毒,难道是昨晚睡在石壁下着凉不成?
好像也不会,她记得怕魔公子丢下她,她睡着之时还抓住了魔公子的袍角,魔公子周身有一道结界的,暖洋洋的……
想到此,她直往床上倒去,暖洋洋的,好困。
一泊月光照进,伽蓝一身绿裙缓缓乌绿了去,眉心隐隐闪现一道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