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花哭的泪水涟涟,继续求情,“师父,师父,我才历了劫,身上的伤还没愈呢。”
伽蓝觉得这厢很没骨气,叩了头,昂着溜直的脊背站起身,又昂着溜直的头颅走了出去,路过白茶花,不忘在她裙摆踩两个黑脚印。
不周山没有专门行罚的台子,就在大殿前的院子内,伽蓝极是潇洒的掀了袍子,对被两个仙徒架出来的白茶花不屑的哼了哼。
然而看见一位师兄呈上一根狼牙棒粗的棍子还是怵了,鸣柯接过道,“这是九重天荆棘神树上砍下来的,打在身上可能会有些疼,你二人忍着些。”
哪有比胳膊还粗的荆棘棒啊!
伽蓝凸着眼,没出息的怕了,她先头还想潇洒的挺直脊背接完二十棍再潇洒的起身,手一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回院子呢,这二十棍打完她能爬回去就不错了。
鸣柯和一位师兄一人举了一条棒子,二人分立两边,鸣柯又道,“对了,忘了说了,千万不要用修为护体,不然会更疼的。”
啊!还不准用修为护体,这次恐怕爬也爬不回去了。
伽蓝颤颤巍巍抬起头,“二位师兄,你们会手下留情的吧?”
鸣柯与那位师兄对视一眼,生生切断了伽蓝的希望。
不过鸣柯到底于心不忍,低声,“你二人若是实在受不住,就装晕,师兄们一人一棒也替你们受完了。”
于是两棍下去,白茶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