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什么没见过,什么不知道?”
“针灸好说啊,我给您做就行!”
老许张大了嘴巴,“行啊小沈,你还会针灸?”
“嗨,不瞒你们说,天文地理,医卜星象,抓鬼驱邪,种猪护理,我样样精通!”
“吹吧你!”老许表示不信。
“骗你干啥,我十二岁拜师起,我师父就教我这些乱七八糟旁门左道,你以为我学习不好是什么原因,就学这些耽误的!”
老许撇撇嘴,常爷也一脸不信的看着我。
“你们都什么表情,我给你们露一手你们就信了!”
我问老毕的妈妈要了几根她缝衣服用的绣花针,让常爷进屋躺下,问道,“常爷,您要扎哪儿?”
“腰上吧,上岁数了,时不时的就腰疼。”
“蛇有腰吗?”我奇道。
老许抓了把瓜子倚在门框上看着我们,吐了口皮儿插嘴道,“怎么没有,没听过水桶般的水蛇腰吗?”
常爷扭头斜了他一眼,他自知失言,连忙道,“不不,是水蛇般的水桶腰!”
常爷盯着他,面若冰霜。
“回见!”老许灰溜溜的逃走了。
“常爷,您躺好,我先给针消消毒。”
我找来火机,又四处张望着找高度白酒,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了柜子上的玻璃瓶。
常爷的孙子,还跟里边儿泡着呢。
我看看常爷,常爷看看我,安静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再打那瓶酒的主意,信不信我把你也塞进去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