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惊。
言言知道，她是他的妈妈？
他是怎么知道的？
“妈妈！”顾慕言朝着南栀喊了一声。
不管什么仪式感，不管什么随便不随便了，他终于可以喊南栀妈妈了！
南栀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一声妈妈，来得太突然，这一份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
“妈妈。”顾慕言又喊了一声，不过，这道声音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响亮了。
因为，他没有得到妈妈的回应。
妈妈是不是讨厌他？不喜欢他？不愿意要他了啊了？
“言言。”南栀的声音有些颤抖，伸手摸了摸言言的小脸，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言言，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妈妈！”顾慕言的泪水也涌了出来，虽然被爸爸抱着，他的小手已经紧紧地搂向了妈妈脖子，“言言好怕，怕妈妈不要言言。”
南栀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顾慕言的头，“妈妈怎么会不要言言呢？对不起，言言，是妈妈没有照顾好言言。”
“不，妈妈不要说对不起，妈妈没错。”顾慕言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连忙抬起手给妈妈擦眼泪。
“妈妈，不哭。”
“妈妈这是开心的眼泪。”南栀朝顾慕言解释。
“言言也是。”
南栀被顾慕言逗笑了，又把顾慕言搂进怀里，母子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老爷子看着这一幕，眼角也有些湿润了，但是，更多的还是开心。
平叔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言小少爷终于和南栀小姐相认了。
多么不容易啊。
南栀和顾慕言母子相认完，和顾慕言坐在沙发上。
顾慕言紧紧的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恨不得给妈妈当个挂件。
顾寒城站在老爷子的床边，等待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