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贺爷,有那个胆子,也有那个本事。
到了柴房,一推开门,一具透着浓重血腥味儿的冰凉尸体正躺在里面。
那具尸体脖子被刃器割破,即便死去了,伤口还在向外淌着血,把身下的干草都打湿了。
贺砚走上前,在那人身边蹲下,右手翻动着尸体。
双手有枪茧,茧子厚实。肌肉紧绷,腿脚间肤色明显。皮肤比较黑,下身皮肤颜色较浅。
脖子处伤口很深,可见利刃出击之锋利。
练家子。
从不同的肤色程度和身上各处的伤茧来看,更偏向于军兵一类。
敢对阳止动手还能不顾及其身后的势力,除了西城那家怕是没人有那个胆子了。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贺砚有那个本事去查。
查看完尸体,贺砚起身,扫了一眼虎子,吩咐道:“你去贺府调人,让他们在外守着戏园,不要过分明显。找到我的副官,让他去查许家最近的动静。”
说完,贺砚从身上拿出一个什么东西丢给他。
虎子接住了,一块类似于令牌的铁。上面一个烙印:贺。
虎子少往贺府跑,空口无凭也没调动贺砚的兵的本事。有个信物,自然方便些。
虎子得到命令,飞快跑出去与阿福说了,得到允许,便拿着信物飞快往贺府跑。
大街头的寒风依旧刮的人生疼,虎子抹了一把脸,把信物紧紧的抓在手里,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贺砚低头看着脚下的尸体,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冷哼一声。
“还真不怕死啊。”
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和平的模样,暗下的手脚谁都动过。
可一旦闹到明面上来了,贺砚说什么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肯罢休。
真当他贺砚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