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正经了一回,最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一句:“听说你和三爷,最近挺近的?”
听说?哪儿来的听说?
贺砚出入戏园挑的都是夜晚,安排在戏园在看守的人也非常隐蔽。
没有时刻打探的心思,哪里来的这番听说?
只怕戏园外不止有贺砚安插的人手,南风安排的人也不少。
见贺砚这副神情,南风舌尖抵了一下上颚,眯起眸:“你该不会……”
贺砚抬眸看他,片刻,露出几分类似于挑衅的神情来。
“怎么?”
南风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抓住他打一顿,如果他能打得过的话。
“贺砚,朋友妻不可欺,你卑不卑鄙?”
贺砚嗤笑一声:“他算你哪门子妻?”
南风平时在外面浪的不行,有空来找他,肯定不止为了这一件事。
果然,南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自从他安排在戏园门口的探子回来告诉他说贺砚在大半夜进入戏园,第二日才出来之后,南风这颗心就没停下过。
索性,话说到这份儿上,南风破罐子破摔:“你和三爷到哪步了?”
笑话,他活到现在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喜欢的,真被贺砚给抢了过去,怎么说他都舍不得。
贺砚本来就没好脸色,现在更不可能给他半分好脸色。
“到哪步?睡在同一张床榻上,给他穿衣服。你说算哪步?”
正在外面忧心忡忡有些后悔把话说出去的副官正对着大厅里张扬,看见一人匆匆从大厅出来。
还以为是贺爷被南老板给气出来了。
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在看到南风气冲冲的从身边路过的时候又落了下去。
怎么被气出来的是南老板呢?
同时刻,阳宴戏园的阳止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春桃见状连忙把房间里的窗户关上:“三爷,您都生病了,好好休息吧。”
阳止垂着眸,静静的把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