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与顾渊有过交情,曾经还救济过顾宣朗母子。”
说罢,贺砚蹙了蹙眉:“只是那会儿小,不知晓顾宣朗是否有记忆。只是后来我爹才与我说过这回事。”
阳止听了,双眸几乎发亮。
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充斥心间。
他是个爱恨分明的人,给过他好处的,他愿意长久的记着。给过他打骂的,他也愿意长久的记着。
前者是为了报恩,后者是为了报仇。
贺砚于他意义不同,他喜欢贺砚。所以即便是很多之前贺砚善心给他的一份糕点他也能当成恩情记许久,此生都难以忘怀。
他与顾宣朗情如手足,贺砚父亲给予顾宣朗的恩情,他也愿意放在贺砚身上一起记着。
只是从小到大,他与顾宣朗的处境并不好。贺砚是唯一一个给他温情的人,他记着贺砚的恩,也喜欢贺砚。
他记着的恩情不多,但是令他高兴的是,大多恩情都在贺砚身上。
他愿意用余生来报这份恩情,也会因为这份恩情而感到喜悦。
从来都不是别人,都是贺砚。
阳止跨坐在他的腿上,垂着眸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目光乖顺的让人心软。
阳止轻声道:“砚哥,亲亲我。”
幼童撒娇的口吻。
恳求,真诚,急切。
不只是阳止在纵容贺砚,贺砚也很纵容他。
他要什么,贺砚就给什么。
只是这回惦记着他唇角的伤,贺砚没再用力。
两个温热的身躯紧靠在一起,两片温热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两颗同样跳动的心脏,似乎也要在这片刻的温热和亲密里融为一体。
唇齿交缠间,贺砚以为他在担心。
所以他很温柔的安抚阳止。
“不用担心。”
“我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