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骂。最后承情的活儿还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直至夜深,这一出戏才算唱完。
容尧一身疲倦,早早就睡下了。顾宣朗回来的极晚,在阿福的遮掩下才没让容尧察觉出他回来了。
至于阳止,根本一夜未归。
得到容尧的消息的时候,阳止正躺在贺爷的床上,一身的疲倦,汗津津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阿福传来的口信是让他回去吃晚饭。
阳止哪里不知道,这是在守株待兔呢。不用他多想,八成顾宣朗早就叼着尾巴跑了。
这是容尧惯用的手段。
小时候,他总是喜欢用这招来吓唬他们。
正在阳止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房门传出来一声动静。
脚步声走到床榻边,动作间,阳止微微蹙眉,露出一丝痛楚。
贺砚替他上了药,怕他冷着,拿棉被把人盖实了。
阳止不记疼,转头又伸出几根手指去勾他的指尖。
贺砚俯下身,以为他有话说。没等到下文,便主动问:“要回去?”
阿福来传消息,他也听见了。
阳止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平时我忙碌的紧,这会儿让他们忙去吧。”
一番简单的推卸责任后,三爷在枕头上偏过头,又陷入了温柔乡里。
“砚哥,我腰疼。”
贺砚根本受不住他,面色露出几分餍足,躺进了被窝里,低声哄他。
“砚哥给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