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不愿去听。”萧弘济看了他一眼,“背叛难道还有小背叛大背叛?朕他娘的!早二十年前朕就说过朕不适合当皇帝!朕当不来!”
说完抢了一人拴在树上的马,上马就跑。
韦如愣怔的看着突然发飙的陛下,也顾不上尿失禁了,起身随着一伙人上马赶紧去追。
苏海卫一得到父亲的飞鸽传书就偷偷往北边儿跑,眼看马上就要到总驻军地了,南境四州失守的消息飞一般的传到了他耳朵。
“娘的!”苏海卫夹紧马肚转身往回赶,气的边嚎叫边跑:“这帮龟孙!早不来晚不来!老子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
“我想晓晓啊!!”
刚折返没一天,陛下没了的消息如同妖风吹翻了整个大澜。
苏海卫听到喜道:“死了?”
笑着就想打马转身去找妻儿,结果被一份密旨彻底封住了笑穴,僵着脸跑回了凉曲城,化怨愤为愤怒,披甲执锐迎敌。
正月初六清早,开丰城一处小院。
萧玄裹紧被子闷闷不乐的独守空房,望眼欲穿的盯着紧闭的屋门。
突然门外走来一道身影。
萧玄期待的眨着眼睛,抓紧了被子一角。
门被轻轻一推,外头的人抬脚走进。
“犟犟快来呀~”萧玄掀开被子,露出结实有力的上身,正想往门外抛媚眼,待看清来人后他猛然抓起被子如贞洁烈男的裹好,颇为为难的伸出一截手臂抓住地上的衣服往被窝里拽。
萧弘济:“……”
他心痛如刀绞。
“父王,你怎么来了?”萧玄不见愧怍的穿好衣服起身,朝他身后看了眼,微微失落的目光最后移到他父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