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古稀的纪极和不谙世事的丁乐都暗暗咂舌。
来的人还有左诏,身为第一时间以身护国的大将军,不仅没打下战功,还又黑了不少。
大澜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将平民百姓和火器兵力全集中在四州中部,以退为守,以战学战,消耗三国敌军的火力及警惕心,找寻机会发挥最为致命一击。
他们最不怕打的就是持久战。
当知道忠勇公的儿子造出了火器的消息传进凉曲城后,大家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也高兴。
这可是,救国于汹涌漩涡之中的铁链。
太子殿下刚进城就邀请了他和苏海卫一块来太子住的院子,想来应是要商讨接下来该如何打。
左诏看苏海卫吃瘪神伤的样子,心里是同情的,找了这么多年的妻儿,儿子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结果遇到个这么霸道不讲理的太子。
同情归同情,他心里还是想打仗。
吃饱后,萧玄带着苏泽云先一步离开,落下一句话,“左将军和忠勇公在前院小憩片刻,孤晚些过来。”
初春的清晨和夜晚都很凉,两人漫步在昏暗的小道上。
苏泽云吃的直打嗝,拍着肚皮慢悠悠的走。
萧玄牵着他,指腹轻揉着他光滑的手背,“我不会让你和他走的,犟犟你死了这条心。”
苏泽云一愣,笑了:“我没想和纪极走。”
萧玄把他拉近拥住,唇贴在他耳尖,幽暗奇谲的眼睛在暗中像只伺机隐藏的鬼魅,“我说的是你爹,你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