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受了惊吓的孩子,手指蘸了点温水伸进他哭不出声音的嘴里,不再看她一眼,在桌上留下一些碎银顺手取过那破襁褓,径直往屋外走。
“多谢收留,我们就不打扰了。”
金护卫用水囊袋装了几袋粥,所有人再次上马离开。
短短一个月不到,西音高州就已被搅的天翻地覆。
这还多亏了大澜的那位戳心太子。
西音高州南临安国,东靠大澜,是西音最坚固所在,但也抵挡不住大澜和阳国一刻不停的狂轰滥炸和进攻。
真不知道大澜太子是不是有病,不分时辰,不分情况,抓着锋利的长枪就勇闯敌阵,这戳戳那扎扎,专捅人心窝里去。
不止西音愁,就连大澜随军也慌。
他们家殿下现在人畜不分,敌我不认,看谁戳谁,只不过位置不同,不管谁都恨不得离太子八百米远。
跑回来求解药的柴巴都被戳穿了肠,趴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腹部,鲜红的血从指缝汩汩流出,他艰难的抽出染着血迹的字条,这才得了瓶解药和位年轻的行医。
苏泽云本想慢悠悠的荡过去的,奈何手里还有小孩子,他又没经验,只能先回去。
一进西音,就遇上了一直在边境等的立若。
苏泽云弃了马改坐较为宽敞舒适的马车,他也不想在路上随意找个有经验的大娘,就怕是个太封建的又给小孩害了。
还得他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