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买。但我们不辛苦吗?我们工作的钱难道是风刮来的吗?”
“杳杳,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思杳:“你心里肯定有这个意思,请不要pua我。”
周之嘉眉头紧锁:“我只想说,他们都可以坚持下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叶思杳发出一声轻哼:“这不是一种意思吗,之嘉,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在这里讨论这些。”
“杳杳。”
叶思杳蹲下身:“我就在这儿等你。”
“……”
周之嘉站在原地没动,叶思杳将头埋进了臂弯。
“杳杳,我想要你陪我。”
叶思杳没应他。
对峙片刻,周之嘉妥协了。
黑色运动鞋消失眼底,叶思杳有些五味杂陈。
她都记不清多少次因为周之嘉“先斩后奏”让她做不喜欢”的事儿而和他辩论。
他说过她会尊重她的意愿,可根本没承诺过几次。
“叶思杳。”
头顶传来一道跟山间雾般澄净的声音。
叶思杳抬起头。
黑发被汗水浸得湿润,一身休闲搭配,黑色冲锋衣黑裤踩着一双高邦运动鞋。他白里透红,一双眼不再锋利,多了几分少时的明朗干净。
叶思杳脱口而出:“阴魂不散。”
席知礼冷冷地俯视她:“我每个星期都会来“雾山”
“……”
席知礼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笑意:“我记得你四百米都能跑不及格,居然有勇气来爬山了?”
“那时我多大,现在又多大?”叶思杳面无表情:“别挡在这里。”
“你修的路?”
叶思杳瞪他一眼。
席知礼:“别蹲在这儿。”
“碍你什么了?”
“没注意到后面的安全提醒,滑坡地段,昨晚雾山还下了雨。”
叶思杳赶紧起身,奈何蹲得太久,供血不足,两眼陷入黑暗,身子摇摇晃晃,似倒非倒的。
“一个人来的?”席知礼伸长手臂
叶思杳挥手避开:“和之嘉来的。”
话音刚落,席知礼继续往前迈步,冷不丁丢出一句:“你真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