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的。”
林笙从果篮拿了个橘子，三下除五二地剥了橘皮，分成小瓣。
“席总，你真跟杳杳谈过啊？”林笙咬下一口，口腔充满甘甜的果汁味。
“当然。”
“谁提得分手啊？”林笙问得直接。
席知礼答得言简意赅：“她。”
“为什么啊？”林笙摊开掌心，眼神示意席知礼要点吗？
席知礼摇头：“不方便告知。”
林笙收回手：“你有觉得尴尬吗？”
“为何？”
林笙耐人寻味地看着他：“分了手，再做无血缘的兄妹，不尴尬吗？”
镜片有些模糊，席知礼取下了眼镜，仍能看清林笙眼底的试探，他答得滴水不漏：“杳杳能坦然面对，我也可以。”
“也是，”林笙抖出果籽，又吃下一瓣：“只要没情就不会尴尬的。”
席知礼沉默。
门被推了开。
林笙转过头：“给我买的什么啊？”
叶思杳：“矿泉水。”
林笙：“你故意的！”
叶思杳伸出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给你买了！”
“那你给我拧瓶盖，杳杳，”林笙变本加厉。
叶思杳懒得理她，自个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大口。
席知礼问：“周老师走了？”
叶思杳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
林笙叹气：“他俩还没和好哦，席总，你有什么办法吗？”
席知礼笑道：“我看林小姐能有办法。”
“用过了，”林笙将手中的饮料，往上一抛：“不如你去说吧，席总。”
席知礼：“我能解释什么？”
叶思杳警告：“笙笙！”
林笙吐舌：“随便说说吧。”
林笙晚上有约，没在病房待太久。跟席知礼告别后，她又跟着叶思杳出了住院部。
“杳杳，你都没吃什么，会饿，我陪你再去吃点。”
叶思杳伸手按了下行键：“病房里有许多东西。”
林笙挽起叶思杳的手臂，凑近她耳朵：“你跟你哥为什么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