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我们家庞大的事业。你到底还要控制我的人生到什么时候?”
席暮雪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白庭盛连忙呵斥,“阿越,够了。”
莫宛甜也拉住白越的手臂,紧张地劝说,“越哥,你不要这样,跟妈好好说话。”
白越隐忍着,眼眶泛了红,厉声道,“我就不应该把宛甜带回来,你们就不配有这么好的儿媳。”
放下话,白越牵着莫宛甜的手,大步离开别墅花园,上了车,驱车离开白家。
车厢的冷气压阴郁沉闷,莫宛甜感觉到白越的情绪很低落。
像白越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从小在这么压抑的环境长大。
有一个强势的母亲。
受到的教育也是打压式教育。
从小到大都得不到赞美和鼓励,只有贬低和践踏。
他姐姐白小丸有多优秀,他母亲对他的压迫就有多深。
用一个天赋异禀的化学天才和他长期做比较,可想而知,难以想象他的童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车辆看到一处僻静的原野边上,前面是山林斜坡,绿植环绕。
白越停下车,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低沉的嗓音呢喃道,“对不起,宛甜,我刚刚有点失态,吓到你了。”
莫宛甜解开安全带,侧身看着他,伸手缓缓摸上男人的大掌。
白越顿了两秒,睁开眼眸望着她。
莫宛甜面带微笑,声音软糯甜腻,“越哥,你并不是像妈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在我心里,你长得帅,能力强,很会赚钱,你还很爱运动。你学历很高,会四国语言,你短跑很厉害,会弹钢琴,会画画,会摄影。在我看来,你的兴趣爱好非常广泛,性格也非常有趣。”
白越会心一笑,很欣慰地摸摸他的头,解开安全带,见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现在的莫宛甜,就像他生命里唯一能散发温暖的小太阳。
他很庆幸能拥有她。
“谢谢你,宛甜。”他呢喃细语。
莫宛甜搂着他的腰,轻轻抚摸他的背,靠在他怀里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真的不回白家了吗?”
“你还想回去?”白越问。
莫宛甜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用,妈是喜欢我的,可这种喜欢不足以让她认可我这位儿媳。她还是想你娶嘉欣姐。”
白越握住她的双肩,轻轻推开,“既然你也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无用的努力?”
“我是努力过,才知道无用。”
白越无奈一笑,往她额头亲吻,“我们回自己家住吧,在我爸妈家里住,我真的受够了跟你分房睡的煎熬了。”
莫宛甜脸蛋泛了红,羞涩地点点头。
他们驱车回了家。
莫宛甜跟白越的突然离开,让热闹的白家一下子变得安静。
平时到了傍晚,最为热闹。
这个家因为有莫宛甜在,而有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可现在,恢复平静之后,又是白庭盛和席暮雪的大眼瞪小眼。
席暮雪倒是很快适应,而白庭盛却念着自己那个未过门的准儿媳了。
由此,又念着自己的儿子。
俞嘉欣总是上门来探望席暮雪,白庭盛有些不耐烦,心里不爽却不敢表达,跟着一群好哥们出海钓鱼了。
这一去,就是十几天。
把席暮雪一个人留在家里。
白越也不想管她,带在莫宛甜回到自己家,两人过着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时间长了,莫宛甜逐渐发现他藏在柜子里的相册和画册,都是从小就暗恋她的证据。
她会开玩笑地说,“如果你早几年跟我表白,那该多好啊?我们就不会错过那么多时间。”
白越无奈:“我不想诱惑未成年少女。”
莫宛甜才反应过来,她现在不过23岁而已。
刚好是适婚年龄。
白越现在出手也还不算迟。
数天后的晚上。
管家的一通电话打到白越的手机上。
“大少,老夫人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救治。”
救治二字,说得有些严重。
白越带着莫宛甜匆忙赶到医院,莫瑾之也收到消息,随后赶到。
远在公海的白庭盛,即使收到消息,也没有办法一下子赶回来。
医院的手术室外面。
几人匆忙赶到时,看到管家在手术室门口等待,一问之下,才知道。
她从楼上下来时,一不小心踏空了脚,从六层阶梯上倒下来,把腰椎给跌伤。
送往医院时,下半身都没有办法动弹。
手术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俞岚和俞嘉欣也来了。
看到过来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