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几次三番的顶撞长辈不说,还死抠搜的!”
这人上来噼里啪啦说了一顿马氏的坏话,看起来他倒是像与马氏有什么仇怨一样。
“你说这些我们已经了解过,陆驴平日里有没有和你说过与谁的关系比较差?”江瓷忍不住打断这人废话连篇的说辞。
感情是来县衙发泄他的情绪来的。
林阿壮仔仔细细地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刚想说并没有什么结仇的人,后来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说:“我想起来了!”
碍于他声音很大,弄得屋内的人皆是蹙眉看着。
“我记得路驴曾经要接一个活儿但是最后却没有干,那活儿好像是给二十两银子,是一个要紧的活儿。”
但不知道为什么,陆驴最后没有接这个活儿,而那个主家也因为陆驴拒绝了,此后一直都不与他们来往。
“大人,这算不算是结仇了啊?”
这样的事情,街坊邻居怎么也没听说过。
江瓷忍不住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是乐安县发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