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赵的夫子?”
“是的。”
“我家公子是赵夫子的好友,今日过来……”吴永眼圈一红,“是来接他回家的。”
“原来是赵夫子的朋友!”里正斟酌着词语,“你们,和夫子一定很久没见面了吧?”
只有久别重逢,才会哭得如此激动!
“确实有两年多未见了。”
“原来如此!”
里正点头,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我师兄……他现在何处?”周怀宁白着脸,双唇颤抖着。
听说县城中那些在雪灾中死去的人,因为雪太深,没办法安葬,只能暂时埋在雪里……
里正道:“夫子就在村里,我带你们去见他。”
“好!”周怀宁哽咽道,“你们,可有妥善待他?”
里正一愣,“黑河村人人都敬重夫子。只是无奈村民家贫,还是让夫子受了一些委屈。”
“只是一些委屈?!”周怀宁咧嘴哭了出来,“你知道我师兄是什么人吗?他给你们村当夫子,那是你们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怎么能让他住的房子塌了呢?我的师兄啊……”
里正看了一眼小团子:夫子的朋友连这都知道?这是替夫子叫屈来了?
说起来,以夫子的才学和能力,在黑河村确实是委屈了。
里正带着歉意道:“确实是我们疏忽了,说给夫子建房子来着,还没来得及建,雪灾就来了!”
“嗯呐!”小团子帮腔,“夫几家家没了,夫几嗨心哟!”
“开、开心?呜呜呜……”周怀宁眼泪流得更欢了,“娃娃,不要以为你长得有些可爱,就可以乱说话!你对我师兄不敬,小心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