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醋劲:“所以,你把赤凤给了我,又把咒术袍给了我,现在告诉我在想一个别的女人?”
韩行想了想:“其实,是两个。”
明月眼中有杀意:“没人告诉你,如果你不打算追求一个女孩子的话,就不要对她好吗?”
韩行可算听懂了,一扭头,看到明月冻的红红的鼻尖,还有明月眼神中的淡淡杀气:“额,对你没有威胁。”
“为什么?”明月的气瞬间矮了一截。
“因为……”韩行把关系捋了捋:“她们算是我的亲人。”
“哦!”明月果然乖下来,又突然问道:“你没有那种癖好吧?”
“哪种癖好?”韩行没听懂。
“就是那种和自己关系亲近的人发生关系会觉得特别兴奋……”明月越说越感觉不对劲:“喂!这种问题,需要我给你科普吗?”
“没有!”韩行马上明白:“而且,在我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
“也对!”意外的,明月对韩行这句话无比相信:“确实不可能在你身上发生,那你要进来和我暖和一会儿吗?”
韩行摇头:“我差不多该干活了。”
“那你能帮我暖一暖这个保温杯吗?”明月从咒术袍里拿出韩行的保温杯:“它凉了。”
“好吧。”韩行接过保温杯,拧开杯盖,肉眼可见的开始冒热气:“给。”
“吃点吗?”明月从自己的单肩包拿出饼干。
“嗯。”韩行接过饼干,自己叼了一块,把剩下的给公孙张:“来一块吗?”
“不用,”公孙张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疑似打情骂俏:“我吃饱了。”
韩行又看向罗珲,罗珲摇头:“谢谢!我也吃饱了!我真是闲的没事来你这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