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知卿小声而机械的复述着自己从廖凡经那里得到的教诲。
“生命的意义,在于其有限的长度,”廖凡经说着和阚知卿一模一样的话:“但……文明的长度是无限的,人类建立文明的进程,就是不断追逐生命力量的过程,用有限的生命去追逐无限的文明,是我之使命!”
“韩校长,”廖凡经看着韩行,一身黑袍的他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邪气:“永生?呵呵……您未免有点太小看老夫了。”
阚知卿深吸一口气:“您要直接开始进行生命实验了……”
廖凡经没有回答阚知卿的话,只是依然慈祥的看着阚知卿:“知卿啊,你的咒术天赋是很好的,但你的药理天赋还在你的咒术天赋之上,你拿日志的那晚,我也在旁边。”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来问我,”廖凡经看着阚知卿,眼神复杂:“但你一直没有勇气开口。”
“我不知道是该欣慰你的善良,还是该责备你的优柔,”廖凡经看向韩行:“你确实该多和年轻人走动走动,特别是你身边这位,我想如果他是你的话,可能根本等不到翻看日志,见我第一面,就指着我鼻子问了吧?”
“你维护了我的名声,”廖凡经看着阚知卿:“所以,我该给你一个机会,跟我走,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