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
但温臣不能说，而且……这种事没有明说的！
“我相信先生也是位绅士，拍品是拍品，拍卖师是拍卖师……”
温臣还没有说完，公孙张半脸不耐烦，直摆手：“那你相信的太早了，你就告诉我一件事，我花五万五买这个破卷轴，里面是不是有她5%的佣金！”
“这个……”温臣想了想：“是有的。”
这个没什么，也不是潜规则，基本上整个咒术大陆都是这个行情，也是直接写在明面上的。
“那我问你，”公孙张占了理：“我给你95%，给她5%行不行？”
温臣，脑子有点宕机。
“行！”
“怎么不行？！”
“给他！给他！”
众人一阵起哄，他们现在只关心两件事，第一，谁最后能拿走咒术卷轴，第二，这三十八号到底能不能拿走拍卖师？
温臣说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说行的话，那潜规则就不是潜规则了，拍卖行可以拍卖任何东西，唯独不能把拍卖师也卖出去。
那成啥了！
而且，今天开了这个口子，以后是个人上来都抱走拍卖师……那倒是小事！
万一，是个人上来都只付95%，只要藏品，那特么成啥了？
这是拍卖！不是甩卖！
说不行的话，好像也不行……因为，逻辑上实在是没毛病！
温臣用自己几十年的工作经验，总算是找到了‘恰当’的处理方式：“这位先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先生带我们的拍卖师走是为了？”
这话，到头儿了！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说的稍微文雅一点！
比如：我想和她看星星。
露骨一点：我想和她看日出。
只要这句话一出来，温臣就能顺水推舟，说句祝福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钱一收，你爱干啥干啥！
公孙张：“我想和她睡觉！”
（省略一万字的具体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