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转过身子:“韩老大就是喜欢明月,但拓跋夏曦不会放过韩老大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和明月结婚,然后和拓跋夏曦生孩子。”
阚知卿感觉自己找到了公孙张的逻辑缺陷:“那为什么拓跋夏曦非要和韩行生小孩才行呢?朋友之间不够满足拓跋夏曦对韩行的需求吗?他俩之间不就是事业合作伙伴吗?”
“再坚固的事业合作伙伴也没有生个孩子来的直接和坚固嘛!”公孙张落入阚知卿的逻辑。
“所以,不还是那个意思吗?拓跋夏曦还是想和韩行建立进一步的合作关系。”阚知卿问公孙张。
公孙张直说:“这和拓跋夏曦喜欢韩老大又不冲突,不喜欢能和韩老大生孩子?”
“要真是单纯的深入合作关系,尤克敌那贱人不比韩老大更合适吗?”
阚知卿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月和韩行是情侣,但拓跋夏曦也是真心喜欢韩行,更不要说……
“严格意义上来说,拓跋夏曦还是韩老大的未婚妻呢!”公孙张横剑在膝。
阚知卿也不知道了,爱和不爱是最好选的,真正难选的是爱和爱。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阚知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练剑。”公孙张已经没有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盘坐在船头的栏杆上,整个人身上平静且锋利。
阚知卿抬头看着公孙张的脸,该说不说的,这张脸也是很扛打的:“坐着练?”
公孙张:“我这个境界,你不懂。”
阚知卿叹口气,好好的脸上长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