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日子?”她皱了皱眉。
“是齐国公府三小姐齐晓晓的葬礼,听说是三小姐回京途中遇刺身亡,齐国公府为她体体面面的办了一场葬礼,邀请了众多王公贵族来席上,还拿出了三把珍藏的宝剑做礼,说谁能查明真凶,就把
宝剑相赠。”掌柜的恭恭敬敬的回答。
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太没礼貌了这帮人,我的葬礼,竟然不邀请我?
宝剑的噱头又是何必?怕不是没人来,吸引一下?
话说回来,这齐家还真是有趣,小女儿死了不去找杀人凶手,反而当成相亲局的好契机给两个大女儿铺路?还真是物尽其用,要连死人骨头都吃干抹净!
路漫儿抱着孩子走进房间,命令小鱼儿守好门,便可以放心的用空间里的仪器为诚诚做好检查,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已经被人毒害了整整四年!
路漫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让我进去!她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爹爹!我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齐媱堵在门口大呼小叫,哪里还有半点齐家大小姐的礼仪?
“吁!”一辆匆匆行驶过的马车在门前掠过,因为女人的大呼小叫,马儿险些被惊,马车夫连忙拉住缰绳,车辆蓦地停住。
周围路边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投来异样的目光,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十分愕然。
在雪逸轩内,却静得仿佛能听见掉针的声音。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道惊讶的声音:“媱儿?这是...”
“辰王哥哥!”
齐媱一时惊喜,立刻转为委屈的哭腔道:“辰王哥哥,媱儿刚刚被人欺负了,摔得好痛啊,你要给媱儿讨个公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刻意加重的娇柔,眼泪模糊了双眸,似乎是急切的需要辰王的庇护和安慰。
祁宁辰被这甜腻的声音惹的有些反感,皱了皱眉,却还是下了马车,打量着面前的美人。
祁宁辰被这甜腻的声音惹得有些心烦,一抹疑
惑的神色闪过他深邃的双眸。他从马车上缓缓而下,身形挺拔,如同一尊出尘的雕像,目光锐利。
他的眉头微皱,仿佛被打扰了清静。尽管有些不耐烦,但他还是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美人,带着一分难掩审视之色。
齐媱,眼含波光,一脸委屈与期待。
祁宁辰微皱的眉梢间流露出一丝不悦。
当年宫中大火,白莲儿被当做谋害路漫儿的犯人,实在不冤枉。不仅物证齐全,又有当初柴房中放火的奴仆人证,证明她确实早就想活活烧死王妃,再取而代之。
谋害王妃是重罪,又有路家施压,白莲儿被关进大牢秋后问斩,辰王祁宁辰苦苦求情,皇上终于是答应了死罪可免,可是活罪难逃,判了个终生监禁,从此无人问津。
齐媱和白莲儿姑表亲的表姐妹,早就妒忌白莲儿勾搭上辰王这个皇位的有力竞争者,趁着王妃去世、白莲儿入狱的好机会,没少递庚帖,和这位前姐夫套了不少近乎,齐家也有意将她塞进辰王府做个续弦。
辰王也想拉拢齐国公府,虽迟迟不明确下聘,却是也从未拒绝这份好意,“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渣男原则被他玩的炉火纯青。
只可惜,因为新婚夜那次受了重击...他的不举之症竟持续了五年之久!
新婚之夜的阴影,如幽暗的云层,笼罩在他的心头。每每回想起那个夜晚,他的眉头就不禁微微皱起,深深地陷入沉思。祁宁辰神情间流露出一抹无奈,无论他如何努力试图恢复早前的雄风,却始终无济于事。他的雄姿英发沦为过去。五年的漫长时光,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场心灵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