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上面纱。面纱落下,她的容颜终于显露出来。
“父亲,您怎么了?六年不见,您已经不认识女儿晓晓了吗?”她哽咽着,声音中充满了哀凄与痛苦,如同在哭泣着诉说一段悲惨的故事。她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希望能够唤醒他的记忆。
齐媱大吃一惊,这、这是雪逸轩那个嚣张的女人!
她竟然是六年前那个丑丫头?
众人好奇的循声望去。
只见女人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如同夜空中一颗明亮的星辰。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微微的风吹动着,如黑色的羽毛般轻盈。红色的长裙在她身上婉如流水,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这个气质独立的女子,宛如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不禁为之一愣。
只可惜...
令人失望的是,那只是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容颜,额头上还有显眼的青褐色胎记。
正是因为这块胎记,曾经的晓晓才被人扣上了克父克母的不祥罪名。
虽然相貌平平,可她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自信明媚的气质,令人觉得不可小觑。
明明是一个从小被抛弃在乡野的孤女,却从她坚定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一毫唯唯诺诺的意思,反而是坦然自若地稳稳伫立,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即使样貌算不上说什么绝世美女,但这样独特的气质,还是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这就是本小侯爷指腹为婚的女人?
端木锦本觉得那胎记甚是丑陋,心里十分不屑一顾,可见她不卑不亢,却又不能粗略的把女人归于”丑女“。
常年混迹青楼的小侯爷,见惯了妖艳美人,此刻都觉得实在奇妙,不知为何竟觉得这张脸也是愈发耐看,也有了几分清秀的感觉。
...
不是她。
房顶上的男人自
嘲似的叹了口气,眸色暗了暗。
果然,她已经...命丧大海了吗?
齐鸿葛咋舌:“……”
说实话,他确实不认得这张平凡的脸庞,更无法相信那个丫头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场。
他自打齐晓晓这女儿出生,就几乎没正眼看过她,他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晓晓五岁那年给自己拜贺,小丫头又黄又瘦,丑得活像个骷髅,没说话就喘个不停。
他心中一边叫晦气一边叫甘氏赶紧把丑丫头带下去,嘴里说让她养好病再出来,其实是怕她将病气过给自己。
这丫头实在是不吉利!
六年前,她的外祖一家获罪被贬蛮夷之地,差点牵连自己!
幸好自己及时出手,让姨娘甘氏把她将母亲害死,再把她扶正。
又有高人算命说她命里带煞,若继续留在府中,早晚有一天会克得家破人亡!
后来甘氏将丑丫头送往偏远的西北山村,自生自灭,从此再也没管过她死活!
没了丑丫头碍眼,他的日子过得舒心多了。
六年来他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要不是因为南阳侯府突然提起了这门亲事,他完全把这女儿忘了。
齐鸿葛确实没想到,自己死去的那个原配居然给晓晓丫头和南阳侯府的小侯爷定下了娃娃亲!
这一下喜从天降。
家里本来也有辰王这门亲可以等一等,可是那辰王光是和女儿家亲近,却迟迟不上门提亲,真是急死人!
只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嫁不出去女儿,反而落了个坏名声!
不过,现在又有了侯府的好亲事,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南阳侯功赫彪炳,手握实权,是朝中上上下下争相巴结的对象,和他这个只剩个空壳的齐国公简直是云泥之别。
攀上了这门亲事,就等于攀附上了平南侯!这让他立刻决定,将齐晓晓从荒郊野岭接回京来。
甘氏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被自己扔在荒郊野外的齐晓晓还有这样的好亲事,这丫头运气太好了吧!
万一这丫头回京搭上了好人家,又因为生母的死怀恨在心,自己不是要玩完?
甘氏一来贪羡齐晓晓和南阳侯府的亲事,二来怕她回京后找自己报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决意
杀人灭口。
她唤来心腹洪嬷嬷叮嘱了一番,然后打发她去接齐晓晓。
事情的进展出乎她的意料,一切顺利得近乎不可思议。
这突如其来的齐晓晓,却给了甘氏当头一击!
齐鸿葛看着眼前自信明媚的路漫儿,怎么也无法将她与记忆中那个瘦弱不起眼的丑丫头联系在一起。
他迟疑地唤道:“晓晓?真的是你吗?”
要说不是吧,这姑娘的眉眼确实和自己记忆中的原配有那么几分相似。
要说是吧,他实在无法相信死去的女儿又活过来了。
当他看到女儿额头上的胎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