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人也都露出吃惊的表情,仿佛刹那间被打翻了五味瓶,诧异、震惊、疑惑,种种情绪在空气中交织。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惊雷,震撼了每一个听到的人。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众人难以置信,一时间仿佛置身于梦幻之境。
明明只是个贵妾的名分,怎么会?她也配?
“远亲王殿下......”二小姐齐娆听到他对自己的态度,哭得更加悲切了。脸上火辣辣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眼看自己心仪的王爷竟然称呼路漫儿为王妃,心头郁闷无比。
齐瑶的心也是一颤,本来自己也有机会嫁给辰王,做王妃,为了攀高枝,她不惜一切代价陷害了原本有婚约在身的路家公子,还没少讽刺他,毁了那个瘫子的自尊心,让他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这才有了辰王殿下的口头答应...
结果这个贱人刚回来,辰王哥哥就翻脸不认人!竟然还要当众说要娶了这个贱人,还用什么买一送一来侮辱她!
如今,贱人勾搭上了远亲王殿下,自己却一无所有,本来,靠着美貌可以获得侯府那边的青睐,可是,她的脸毁了!
以后还不知能不能恢复.
.....
若是一辈子做个丑女,她宁可死了算了!
可是如今有远亲王撑腰,这个贱人更是嚣张了!
众人哗然之中,王爷祁修远带着路漫儿就要离开,却被一人拦着,顿时心境微沉,眸光深邃,如同寒夜的星辰。
甘氏不甘心女儿受屈,挺身而出,哭诉道:“王爷名垂千古,岂能屈身于此小人之前,使百姓心生疑忌?您若不能明察秋毫,岂非一时荣誉付之东流,如何服众心呢?”她的言辞如羽毛轻盈,却有如铿锵的钢铁。
这样的道德绑架,就是逼着远亲王来指责自己的未婚妻,不然就是不公平。
“大胆!”影刃厉声呵斥,锋芒逼人,如一把厉刃横空而过,令人生畏。“竟敢辱我王爷,简直是不知死活!”他言辞之间夹着一股腥风,如战场上的利刃锋锐无比。
“影刃,”祁修远淡漠地迈步而前,“既然如此,让她们尝尝真相的刺骨之寒。”他语气平淡,却宛如冰川之上吹过的寒风,让人心生冰寒。
“可是,王爷...”影刃欲言又止,目光中闪烁着为主子分忧的忠诚。
“有何证据,尽管一一呈上,莫要让本王时间白白流失。”祁修远
的目光深邃而坚毅,如同冷星点点,透露出他决不容忍一丝姑息的决断。
刚刚收到王府那边的飞鸽传书,说小世子服下了这个女人的药物,已经有了好转。
祁修远目光如炬,他也有些好奇,这个女人究竟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如果她真是无计可施,他倒也不是不会袖手旁观...
齐老爷此刻急于平息风波,毅然将黑锅扣在路漫儿头上:“既是王爷主持公道,齐晓晓,你可知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抹严厉,如同判决之刀压向路漫儿。
“我不知!”路漫儿冰冷而坚定,言辞中透露出坚韧与决绝,宛如冷冰刺骨,直刺人心。
齐老爷被她的冷静吓得一时语塞:“你……你竟然指使女儿,用簪子陷害你姐姐!你这蛇蝎心肠,岂止是有罪,简直是不可救药!”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抹激愤和震惊。
“父亲果真糊涂了。”路漫儿以不屑的目光俯视着齐老爷,“我女儿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是齐瑶先不怀好意下黑手,我女儿只是正当防卫,为了生存反击,有何过错?”她的言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自信,如同坚岩不可摧毁。
大小姐齐瑶泪如雨下:“我真
是冤屈啊!他冤枉我……”
路漫儿眉峰微蹙,眼中闪烁着冰冷的锋芒,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女儿与你素无冤仇,你究竟何故被冤枉?莫非你先行动了歹意,招致他的正当反击?”她的声音宛如寒潭一般深沉,刺骨而冷酷。
齐瑶一时结舌,无法交代清楚,只得委屈地放声痛哭。
“齐晓晓!你何必如此……”齐老爷怒火中烧,目睹女儿遭受不白之冤,心头焦躁欲裂,恨不得立即找人为她伸张正义。
看到父亲为自己撑腰,大小姐嘴角勾勒着一抹狡黠,眼底却流露出犹豫和惶恐。
“既然齐老爷眼花,分不清是非曲直,那好吧,远亲王殿下何不以正义之手裁决此事,由我来主持公道审理!”路漫儿的目光如刃一般锐利,她义无反顾,决心为女儿澄清这冤屈,不容许任何人在是非之间挑拨离间。
“我家主子一向不喜欢插手内宅...”影刃刚要说话。
远亲王祁修远点头表示同意:“可。”
他深邃的眼眸锁定在路漫儿身上,透露出一丝冷艳:“让本王看看你究竟有何本领,就在本王面前主持此案。”
这个女人疑点颇多,不知道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