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此刻作出一副保护之态,可是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皇后娘娘恐怕早已心如死灰,连面都不愿意见他,又怎么会为这些小恩小惠而动摇呢?
“母后,皇兄,”祁修远突然作揖上前,“此事可交由臣来查,到时候实是孰非,一目了然。”
“还有什么可查的?说在这宫中除了姐姐还有谁更了解海中的东西?”贵妃冷哼一声,又掩面流泪,“皇上今天若是引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
“是啊,皇帝,那个女人发了疯,不仅割发,还诅咒皇室,诅咒你,哀家认为不能再纵容!”
“这......罢了!来人,”果然在这一唱一和的深情哀求要求中,皇帝似乎也有所动摇,就要命人将冷宫的皇后带来。
“等一等,皇兄请相信我,臣一定彻查此事。”祁修远突然打断坚持道。
路漫儿沉默的看了看祁修远,她也曾经相信过这个男人。然而却是坠入悬崖,险些丧命。如今看到曾经明艳动人的皇后,竟然差点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一阵心悸。
男人说的话说的爱不过是当下,此刻他爱你不代表更多,诺言承诺从刚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化成了灰,他不代表任何事情,只能说在那一刻,或许说出诺言的人是真诚的,是真心爱着的。
因此,她不会相信男人的
承诺,更不会为情所困,庸人自扰。
路漫儿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春天的朝阳,淡然而坚定。她看着皇帝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湖水。她不卑不亢地说:“陛下,真相尚未大白,过早下结论恐怕有失公正。“
皇帝坐在龙椅上,他的目光深沉而锐利,仿佛能透视人心。他静静地看着路漫儿,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好奇。
”有理有据,齐小姐,朕要重重的赏赐你!你想要什么?朕封你为郡主,赐你封地和黄金,可好?“
”承蒙皇上错爱,臣女受之有愧。“路漫儿嘴上谦虚,心里却在数钱。
贵妃娘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打断道:“陛下您看这齐晓晓,穿着红衣如朝阳,倒也真是个妙人。不如就封她为昭阳郡主,封地黑、吉、辽一带,以表彰她救驾之功。”
皇帝点了点头,他欣赏地看着路漫儿:“齐晓晓,你意下如何?”
路漫儿淡淡地笑了笑:“臣女谢过陛下。”
黑吉辽?那不是她前世的住处吗?估计这个贵妃是觉得给她安排些苦寒之地,就能震慑住她?
可是她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装备好就不怕!
“谢贵妃娘娘恩典。”
在皇宫的宣政殿中,皇帝坐在龙椅上,笔墨纸砚整齐地摆放在案台上。他慎重地拿起手中的御笔,在精致的丝帛上书写着。
太监恭敬地站在皇帝身边,他的声音响亮而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陛下,您可是要昭告天下?”
皇帝点了点头,他将笔放下,略微休息了一会。
太监拿起皇帝写好的诏书,大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齐家三小姐齐晓晓,才子佳人,品行兼优,特封为昭阳郡主,封地黑、吉、辽三郡,以示朝廷之恩宠。
路漫儿站在宣政殿的中央,听到太监宣读诏书后,她立刻跪下磕头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女谢恩。”
皇帝看了路漫儿一眼,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你值得这份荣。齐家也该有这样的荣耀。
路漫儿听到皇帝的赞扬,她再次磕头谢恩:“谢陛下!“
皇帝点了点头,他向太监示意:“宣读完诏书后,将赏赐的黄金和锦缎送到齐府。”
太监恭敬地回答:“遵旨。”他小心翼翼地将诏书折叠好,然后转身离去。
路漫儿站在皇帝面前,她以面纱遮面,身姿炯娜,神态从容。她身着一身红衣,宛如朝阳初升,优雅动人。皇帝看着她,心中赞叹不已。
皇帝微笑着对路漫儿道:“齐姑娘的才华令人惊叹。你不仅医术高超,还心地善良。朕很欣赏你的才华和品质。”
路漫儿谦虚地回答:“降下过誉了。臣女只是尽心尽力为降下和皇宫效力
。”
皇帝点了点头,他看着路漫儿道:“朕打算将你留在宫中担任女官,为皇宫的繁荣和健康做出贡献。不知你意下如何?“
路漫儿听后心中一震,但她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祁修远听到皇帝的提议后立刻反对道:“陛下,臣认为不妥。”
皇帝眉头微皱:“远亲王,你为何如此反对?”
路漫儿的身边是层层委季的宫女和太监,他们低眉垂眼,静默无声,仿佛整个大殿只有她一个人存在。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异常响亮。
祁修远坦诚地看着皇帝:“陛下,臣对齐姑娘的情根深种,今日特请您赐婚。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