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破音。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裳瑜晚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声音穿过雾气。
闻言梦语也不再迟疑，迈开腿快速跑开。
裳瑜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利刃割着喉管。
而身后的小太监看着两人分开的身影互相对视一眼，决定分头追。
裳瑜晚喘得不行，没再跑两步就腿一软摔倒在地。
“跑不动了吗？婉嫔娘娘？”小太监双手撑膝，同样大喘着气。
手里长鞭隐隐反光。
“让我死个明白，是皇后？”裳瑜晚不得不做最后的挣扎，她的脚腕被扭伤了，锥心之痛，一点一点往后挪着。
“婉嫔娘娘，您想拖延时间？”小太监笑得恶劣，一口白牙分外显眼。
长鞭破空，直逼裳瑜晚脖颈。
“还是裳瑜锦！？”裳瑜晚喊得凄厉，生生逼停了鞭子。
“聪明对于美人来说，是一道催命符。”小太监不可置否，再次扬起鞭子。
“呵呵。”裳瑜晚认命般慢慢闭上眼睛。
脑里千回百转，想到了在福利院的日子，命运如此神奇多舛，让她有了这样一番际遇。
“那便请娘娘去了地府冤有头债有主吧！”
小太监声音尖利，随着鞭子一同落下来。
‘咻’的破空声传来，意料之中的痛感没有传来，裳瑜晚猛得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