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猥琐青年躺在地上吼道:“你是谁?!本少爷你都敢打!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哦?你是谁?说来孤听听。”谢怀若骑着圆圆慢悠悠的走过来。
两个猥琐青年刚从地上起来,见到谢怀若,眼神不屑,说道:“原来是太孙殿下。”
西门紫也行礼:“见过太孙殿下。”
谢怀若对西门紫说道:“阿紫姐姐不必多礼。”
然后才对那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着阿紫姐姐?”
两人当中的一个上前说道:“殿下还是小孩子,有些话不适合殿下听。”
谢怀若说道:“怎么你的家世难以启齿吗?”
那人被激怒,说道:“我爹是兵部尚书,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谢怀若又对另一个人说道:“那你呢?方便启齿吗?”
那个见同伴都说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于是说道:“我爹是京兆尹府尹。”
谢怀若看着西门紫的脸,对十一说道:“十一,不用手下留情,留着气就好了。”
说完就从空间里拿出止疼消肿的药给西门紫:“阿紫姐姐,这是给你涂脸的。”
西门紫接过药,说道:“谢谢殿下。”
谢怀若问道:“琚祖母好些了吗?”
西门紫回道:“多谢殿下关心,祖母已经好多了。”
十一那边已经把两个纨绔和他们的小厮打趴下了。
那些人鼻青脸肿的,连连喊痛。
谢怀若骑着圆圆走过去说道:“孤看你们就是太闲了,有时间在这里欺负女人,你们两个,后日辰时去南宫家找南宫泉报到,和他一起去兵部历练,孤会去营帐检查,要是没有看到你们两个,孤有千万种方法让你们生不如死,知道了吗?”
两人都是家里的宝贝儿子,平时就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整天花街柳巷,现在谢怀若要他们去并不历练?
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可是太孙殿下的护卫太厉害了,打起来毫不手软,他们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狠狠的打过。
要不是看着围观的人多,他们可能要哭爹喊娘了。
谢怀若对十一说道:“十一,你代孤送阿紫姐姐回家,孤自己去南宫家。”
十一领命,护送西门紫回家。
谢怀若则自己骑着圆圆往南宫家去传圣旨。
留下这两个纨绔互相对视: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父亲,是宗室一党,去兵部,那不就是回自己家吗?
谢怀若:你们确定吗?
两人:忽然不确定了。
朝堂上,
谢仲桥站在谢开旗旁边,面上是和谢开旗一样的淡定,内心其实又忐忑又兴奋。
一步登天,说的就是他吧。
宗室小公子,已经可以上朝了。
谢正坤看着谢仲桥,给了一个眼神谢开业。
谢开业马上就问道:“宗王为何带着孩子上朝?”
谢开旗说道:“看来业王多年不上朝,已经忘记了,宗室小公子,即是下一任宗王,本王当然要带在身边时刻教导,这样,他才能成为优秀的宗王,才能为宗室为量国为百姓好好做事。”
谢正坤马上说道:“宗王言之有理,徐瑞,”
徐瑞出列:“臣在。”
谢正坤说道:“太孙殿下现在应是在南宫家,你去将太孙殿下带到朝堂来,他是太孙,即是下一任皇帝,朕也要带在身边,时刻教导。”
众臣:可是太孙才三岁多。
谢正坤:让你们说话了吗?
徐瑞速度很快,谢 怀若刚传了圣旨出来,就遇见了他。
两人一起进宫,到了勤政殿。
谢怀若一进来,谢正坤就喊道:“小宝,来,到曾祖父这里来。”
谢怀若走上去,站在谢正坤的御桌旁边,看着下面的群臣。
谢正坤说道:“太孙殿下已经到了,大家继续吧。”
兵部尚书龚贯,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谢怀若打了。
他站出来,说道:“皇上,中秋已过,要发军饷了。”
军饷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发下一年的。
因为,这个时候户部开始收税,正是国库有钱有粮的时候。
户部尚书刘从站出来,说道:“启禀皇上,今年欠收,百姓都食不果腹,粮食怕是收缴困难。”
谢正坤一听,说道:“为何秋收前没有收到各府的折子?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这么晚才说?!”
之前的十五年里,谢正坤是很少发脾气,整个朝堂,都是宗王的咆哮。
今日竟然变了?
谢开旗嘴里的放肆二字还未出口,就被谢正坤抢了先。
他等谢正坤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