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大家都受苦了,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晚一点等公主回来,看她怎么安排。”
冯要也拱手,回了一礼,说道:“这位少侠说的是。”
京兆尹,
冯准在谢怀若的扶持下,用力的敲响了登闻鼓。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接连三次,一共九下,
京兆尹府尹扶着乌纱帽就带着衙役跑了出来。
他做京兆尹府尹十年了,这登闻鼓是第一次被敲响。
这一连敲了九下,是有多大的冤屈啊!
街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他从大门跨出来,看着那个老人,迟迟没有上前。
那是,他的老师,冯准,冯先生啊!
九年未见,沈墨忽然想起之前先生的教导,仪容需整齐,行要直,坐要正。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官帽,抚了抚官袍,走上前去,撩起袍子跪下:“老师,学生沈墨,来迟了。”
冯准回头,虽然苍老,却精神不错,那双浑浊的双眼,迸发着坚毅的光,说道:“阿墨,快起来吧。”
沈墨起身,上前问道:“老师这是?”
冯准说道:“我要状告当今圣上,诬陷我冯家,致使我冯家声誉全毁,骨肉分离,白白受那牢狱之苦近九年。”
登闻鼓敲九下,代表被告之人权势滔天,代表京兆尹必接状纸。
“当今圣上?”人群里有人惊呼。
“冯家?是那个冯皇后的娘家?”
“嘘!冯皇后已经被废了,小心说话!”
“哎,这冯家也是可怜人啊!”
谢怀若从衣襟,其实就是空间里,空空代写的状纸。
她将状纸递给冯准,冯准又将状纸递给沈墨。
沈墨接下状纸,说道:“本官接了你的状纸,必会查明真相,绝不姑息任何一个坏人,也绝不诬陷任何一个好人。”
谢怀若行礼,说道:“大人大义。”
冯准作为状告人,被带去了京兆尹府衙。
谢怀若有些担心他的安危,冯准说道:“岸里,不要担心外祖父,沈墨是我的学生,这么多年,他已经变了,可外面还有这么多百姓看着,他也不敢马上对我如何。”
谢怀若知道,就冲着沈墨刚才那一跪以及那一声老师,也能保冯准一天半日的。
她放开冯准,让冯准跟着京兆尹进了府衙。
慕岸里听到空空的转述,对空空说道:“空空,你对若若说,我要出去,我有了个计划。”
谢怀若听到空空说的话,回道:“好,我找个隐蔽的地方,让他出来。”
谢怀若走到一个死胡同,空空看了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人,
谢怀若进了空间,卸下她的人皮面具,换上自己的平时的衣服,才带着慕岸里出来。
两人在街上走着,慕岸里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谢怀若扶着他,问道:“岸里,你有什么计划?”
慕岸里说道:“我要把事情扩大,我要将我的身份和行踪放在明面,这样,那些在背后搞刺杀的人,反而会畏手畏脚。”
谢怀若说道:“可是,万一,要杀你的人是你父皇,那?”
慕岸里说道:“就算是他,杀我也需要一个理由吧?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杀我,难道他不怕被人传狠毒?”
谢怀若说道:“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慕岸里揽住谢怀若的肩膀,说道:“若若,你真的太好了。”
谢怀若笑道:“我这么好,你要不要给我做媳妇呀?”
慕岸里脸红了,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调皮!”
相隔一个时辰,登闻鼓又被敲响。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依然是三次,一共九下,
京兆尹前一封奏折还没有送到皇宫,现在又来了?
京兆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然而无论内心如何哀嚎,面上还是要扶好乌纱帽跑出来接状纸。
他一过来,看到敲登闻鼓的就是方才陪在老师身边的,呃,是少年还是少女啊?
慕岸里见他过来,将提前在空间里写的状纸拿出来,说道:“大人,我要状告当今皇后,刺杀冯皇后和她的女儿,也就是我。”
沈墨过去接下状纸,说道:“本官接下你的状纸。”
围观的人又从四面八方赶来:“哇,皇上皇后都被告了?”
“要说乱,还是皇家乱。”
“还是冯皇后家里的人啊!”
“冯皇后的女儿?那不就是公主殿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