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兰略会点拳脚功夫,本是乱打一通,但看着那匪徒手上的虎纹后停了手。
待回神,萧定安冲到江尘兰身边,江尘兰却故意躲开他,说了句:“萧定安,别管我!”
萧定安回头望见千人部队,迈出的腿又收了回去。
他愣住,看着江尘兰顺从的被人掳走,又看着满地尸体,四顾茫然。
李彦拎起一俘虏,轻挑问道:“谁派你们来的?来干嘛?”
那人不说。
他把刀架在那人脖子上,“说,饶你一条命,不说,用你的血喂爷的剑。”
一看就是干过不少坏事的老油条了,面对他的威胁居然无动于衷。
李彦头疼。
萧定安瞥了一眼,不急不慌的夺走李彦手里的剑,一路划过那人的脸颊,落到耳朵上,“听不见吗?”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可落下的字极重,冥冥中传出一股寒意。
“三秒,张嘴或者割耳。”
耳朵对剑尖的冰冷格外敏感,把凉意传递到大脑,从额上渗出冷汗。
他抬头,萧定安薄唇轻张,“一..
....”
二还没数出来,他就哭着张嘴了,“我说,我说......”
江尘兰被带到一个寨子里,两个大汉啐了她两口。
江尘兰默默记仇。
“让你们抓萧定安回来!你们给我带了个什么!”
领头的匪子青筋凸起,吓得那两大汉静如土豆。
若是萧定安那么好抓,那人怎么不自己上?
那大汉虽这样想,还是弱弱答道:“萧定安一定会来找她的。”
领头匪子一听,积攒怨气爆发,一脚蹬出那大汉三米远。
“找他娘个屁,你看你娘被绑了萧定安会不会来找!”
江尘兰默默向左移了两步。
另一个人见状不妙赶紧说,“大哥!大哥息怒......”
“萧定安早有预谋,叫人穿上他的袍子混淆视线,明显是对我们多有防备。如今看来,要不咱们把这个送回去交差。”
江尘兰余光一直跟随着那个纹了虎纹的土匪身上。
土匪头子闻言到那纹了虎纹的人身边,“大人,您家主子交给我们这个任务不是为难
我们吗......”
“我家大人几百个弟兄就这样折在山上,他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最好明天就抓到萧定安,否则,用你们的命偿还。”
那人说完冷冷走了出去,走时多看了江尘兰好几眼。
土匪头子走至江尘兰眼前打量她,“生得这般俊秀?叫什么名字?”
他拿出江尘兰的手一看,细嫩白皙,完全不是习武之人的手。
江尘兰低眉顺耳,乖乖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人仔细看了江尘兰五官,心中疑虑窦生,马上要去扒江尘兰的衣服。
江尘兰一惊,向后一退,抱着自己求饶:“我说我说!我是李大人带到行伍解闷的舞姬!”
“你是李彦的舞姬怎么穿着萧定安的衣服?”
“萧定安看上了我,把我抢了去!如今对我宠爱至极,你们要动我最好还是掂量掂量。”
他捏住江尘兰的下巴逼她抬头,“这般标致的女儿我还没见过。”
外袍脱落,江尘兰的穿着舞服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
他狼性骤发,说道:“保不
准明天就要死,不如死在牡丹裙下!”
江尘兰蹬地,连连后退。
“等等等等!我能救你!”
那要扒她衣服的手顿住,江尘兰继续说,“你们是不是被林将军威胁了,我有法子救你们!”
土匪头子听到林将军三个字霎时犹豫,赶走手下人。
“你知道林将军?你不是舞姬?”
将军府。
那纹着虎纹的人走到林肃面前,说道:“将军,失手了。”
“哪儿是那么容易的。”
林肃问道:“没留下痕迹吧?”
“有几人被生擒,您派出的人都死了......”
“那些莽夫只有头子知道我,拿不出证据。”
那人听出话中之意,回道:“属下明日带人进山剿匪,为民除害。”
“嗯。”
林肃不再多说,心想这次成不了就罢了。
“属下还有一事相禀。”
“说。”
“那帮人绑回一舞姬,那舞姬取下面纱后属下看着好生眼熟,可又不确定是不是......”
林肃正色道:“少卖关子!”
那人一震,弱弱道
:“属下瞧那舞姬长得像江家大小姐。”
“看得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