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是同一情况,我和林白赶到时已经晚了。”
江尘兰捶桌,“只可惜拿不出证据。”
面对李彦被捉,江尘兰比萧定安想象中更加冷静,只见那平时漾着水光的双眼此时掠过一阵割人的风。
“有。”
他这一世猜到西南骚乱有蹊跷,多留了一个心眼。
“你可还记得你曾同我说军队里有细作?”
江尘兰关上门窗,坐在他身边,“你当时说你有法子抓住
他。”
萧定安无一丝笑意,那茶喝得像酒一样,为自己的自负愧疚,“我那真该那时就抓了他,否则李彦也不会出事了。”
谁不曾为自己狂妄后悔过?
江尘兰面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因为她急功好胜害盈喜被人折辱。
“事情已经发生自责也无用,补偿更是空谈,我们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萧定安,你还可以及时止损,我却只能向她许下报仇的空诺。”
林白死了又如何,盈喜受的折辱就能少半分吗?
直至一壶茶见底,萧定安才道:“你送给我的那波人倒有用处。”
“李彦被捉的消息一传出去,他便在折回的必经之路上堵了人。”
知晓他恨林白,萧定安早在林白到来之前就对这些匪徒交待了几句。
江尘兰松下一口气,“如今只能拿西宁公主去做筹码。”
她笑笑,低声说,“我还真是对不住她。”
“你对不住她什么?”
“我任由她被骗,又骗了她。”
萧定安随江尘兰走进放西宁公主的屋子。此时她已经醒了,嘴里塞着白布,一双鹿眼愤愤瞪着萧定安身后的女子。
江尘兰沉声叹气,低着头替她取下嘴里白布,“公主见谅,你我都是有立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