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后坚决不碰。”
难以想象,半天之前他还是那个馋虫。
这时猎户家的小女儿走过来给他们盛饭,轮到萧景垣的时候
,他连忙像躲瘟疫似的躲开。
“谢、谢谢,我自己可以。”
谢绾宁静静看着这俩憨货表演,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这得留多大心理阴影才会变成这样啊!
突然,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猎户连忙走出屋去查看,他们这里晚上可能会有野兽出没。
没多会儿他回来后,手里拎着只昏迷过去的鸽子,“奇怪,以前来的都是狼或者熊瞎子啊!”
不过是鸽子更好,那猎户连忙憨笑着说:“我去给你们炖汤喝,鸽子汤最是滋补。”
吃过饭后,谢绾宁躺在马车里休息,这猎户家的房间毕竟有限,分给其他官差已经不够。
反正她这马车里布置的可比猎户家的茅草屋要好,睡在里面还非常有安全感。
困意来袭,谢绾宁很快睡着,可半夜时她却被隐隐的哭泣声给吵醒,忍不住打开车帘走出来。
那声音比较微弱,同样睡在外面的流放犯们都没有听见,毕竟牛棚里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
倒是萧景衡的身影撞入她的视线,显然他也是听见动静,准备出去看情况的。
俩人没说什么话,可往外走的步调一致,那声音显然是从猎户家外面的小树林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