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谢绾宁在被折磨到无法忍受时,重新制定过规矩,以后只有紧急事情写折子过来告诉她。
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事,全部挪到每半月的府衙会议来进行,这样她可以光明正大躲懒。
毕竟那些官员们说的无聊事真的非常助眠,任何失眠患者进去都绝对挺不过半刻钟。
谢绾宁迷迷糊糊地上车
,却发现马车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疑惑地拨开车帘。
给谢绾宁驾车的是梁寒,他正在下面和人对峙,“我不认识你,请你快点离开,我不会让你惊扰到主子。”
梁寒并不是第一次带谢绾宁去府衙,现在才将将到辰时,主子都是要在马车上补觉的。
“小哥,麻烦你通融,我知道阿宁她身体有恙,专门请的大夫,在前面的茶楼等候。”
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谢绾宁微微探身看过去,那说话的不是莫良辰又是谁?
“小寒,过来扶我一下。”谢绾宁将梁寒叫过来,准备下马车和莫良辰说清楚。
到底和原主是青梅竹马,既然占据人家的身子,那自然要帮她解决好这桩事。
莫良辰终于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忙不迭从怀里掏出用手帕包好的玉镯来,“阿宁你看!”
“这便是我们从前约定的信物,原本我昨日便想拿给你看,可他们说你已经离开酒楼。”
得知这消息后,他整晚都没有睡,连忙出去打听永安城的大夫,他定会治好阿宁的失忆症。
谢绾宁非常同情他的遭遇,可这事她不能认。
“我不记得,既然老天让我忘记前尘,那必然是注定的安排,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