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实则内伤严重的。
很快院外便响起行刑的声音,秋菊自然知道这是谢绾宁的授意,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
从前在青楼里被妈妈调教时,那沾过盐水的皮
鞭落在身上,可比这要疼得多。
那边秋菊的刑罚已经结束,徐长明才从疼痛里缓过神来喘口气。
开口便是恶狠狠地说:“杀、杀死那挨千刀的贱女人,我的腰起不来,我的下半身没有知觉。”
徐长明都不敢随便动弹,但凡稍微动弹,尾椎骨都会传来钻心的疼。
“啊啊啊!我姐夫可是巡抚,我要是被那贱女人摔瘫,必然会将她碎尸万段扔去喂狗。”
谢为明听到他的话,不适地皱起眉头,“徐大人,请你口下积德,再说谢大人已经惩罚过那名婢女。”
“还有……”谢为明学会反客为主地质问,“方才是你想偷听我和谢大人的谈话,那名婢女才会对你出手。”
徐长明现在已经疯魔,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摔瘫,彻底疯魔逮谁咬谁,“滚,你也不是好东西。”
“不就是想仗着自己爬上谢绾宁的床,才敢这么和我叫嚣嘛!以为知府之位肯定是你的吧!”
谢为明气得想亲自教训徐长明,他自己被泼脏水无所谓,可绝不允许有人破坏谢绾宁的名声。
这时,衙役带着外面的大夫过来。
“大夫……大夫快来,你快看看,我还能不能站起来?!”徐长明死死地拽着大夫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