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将领还准备再起哄的,但在触及到萧景衡森寒的眸光时,瞬间将脖颈缩起来不敢再说话。
人家小夫妻久别胜新婚,他们哪里还敢留在这里打扰,纷纷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说私密话。
当然,他们走之前还不忘将驮着曹准的马给牵走,“夫人放心,我们定会帮您看好这贼东西。”
小两口谈情说爱的时候,怎么能有外人在?哪怕是昏过去的也不行,他们坚决不允许!
主要侯爷孤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身边有人,他们可不得留心点,别让夫人离开才是。
然而谢绾宁现在哪里有心思和萧景衡讲些情情爱爱,正经事都忙不过来呢!
“方才有叛将带着百十来人往西边去,你有遇见嘛?”谢绾宁担心那什么张将军返回永泰城求援。
这里到底是谢林州的地界,方才她看萧景衡带来的人并不多,担心他会受困于此。
萧景衡满腔想对谢绾宁说的话,到嘴边却被堵回去,只能无奈地默默叹口气。
谁能想到,和他久别重逢后,谢绾宁开口便是关心其他男人呢?
若不是他确信谢绾宁的心里有他,她的本性便是如此,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惹她厌烦。
萧景衡低头牵过她的手,
语气中略有些失落,“我还以为,绾宁见到我时,会先关心我如何。”
“谁知道……你竟然如此紧张叛军,还有方才那男人,绾宁绑他回去,是要做什么?”
谢绾宁被萧景衡这模样给震惊到,谁能想到堂堂盛国战神,竟然还是恋爱脑呢!
虽然知道萧景衡多半是装的,可她还是揽住萧景衡的脖颈,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现在感受到,我是在紧张谁嘛?”谢绾宁看着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形,“感受不到,那就再让你感受感受。”
说着,她又几次轻吻住萧景衡的唇瓣。
萧景衡的眸色变的幽深,没有用语言来回答谢绾宁,而是用行动证明他感受得到。
吻逐渐加深,直到谢绾宁喘不过气来才停歇。
她瞪着萧景衡,不甘示弱捏起他的下颌道:“我为何要问那叛军将领,还不是担心你被围困。”
“你可知道,如今永泰城中叛军加被放进来的鞑国兵便有上千人,绝对不能放他回去报信。”
还有二皇子带来的上千私兵,若不调动靖北军出来,恐怕萧景衡很难全身而退。
盛国人都称赞萧景衡是战神,只有谢绾宁心疼他是活生生的人。
只要是人就会受伤,会流血更会疼,她不
想萧景衡背负这么多,只有真正在乎才会这么想。
此处可离永泰城不远,若是信号发出去,不出一个时辰援军便会到,将萧景衡包抄不成问题。
萧景衡没想到竟会是如此原因,不愿看她担忧着急,连忙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知谢绾宁。
“放心,这次行动是提前计划好的,不会有任何差池,谢林州身边能有鞑子,自然也会有我们的人。”
这两天,谢林州暂时可没有精力来应付他们,“他正忙着清理自己那些烂账,过些天巡抚要过来。”
在决定来边关之前,谢绾宁便吩咐玄麒卫帮她查过那个巡抚,从他的过往履历看起来,是个挺正直的官员。
“奇怪,那谢林州不是号称自己背靠丞相府,怎么还会担心被巡抚查,怎么背后那棵大树倒台啦?”
谢绾宁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谁知道萧景衡竟然沉默下来,这说明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她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却并没有意外之色,“算到他们会日薄西山,没想到没落的这么快。”
“说说看,我那便宜爹现在被贬到什么地方去啦?”
反正萧景衡早已经知道她不是真的谢绾宁,自然不用在他面前装亲情那种本来就没有的玩意。
萧
景衡看着谢绾宁眉心挑起,幸灾乐祸的小模样,便也忍不住带着点笑意说:“嗯,是被贬。”
“前两日才传来的消息,谢丞相现在沦落为外放官,正准备举家搬迁,准备到地方上任。”
这都要拜他自己作死,竟然敢私下结交二皇子。
狗皇帝或许可以体谅自己的儿子,这次发配北疆是明贬,实际是让他历练挣功劳的。
可却绝对容不下对自己有异心的臣子,这还不赶紧打发走,难不成等着将来背刺他嘛!
谢绾宁半点不意外,当初她便发现萧景衡被栽赃的事情,其中可是有丞相府的手笔。
“他们要去哪里,该不会想投奔谢林州,要到北边来吧?那可真是晦气。”谢绾宁嫌弃地皱起眉头。
这么想来,谢林州打开城门放鞑国军进永泰城,纵容盛国百姓被仇敌虐杀,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毕竟在丞相府没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