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有嬴棣跟景昀了。”
这话让云姒猝不及防。
她被他弄得有些难耐,按住他的手,问:“如果没有嬴棣跟景昀呢,你在意吗?”
霍慎之静静看着云姒,抬手轻抚她的面颊:“不在意。”
“那你挣下的江山怎么办?不想要传在自己人手里吗?”别说是他。
就算是云姒。
辛苦打拼半生,没有自己的孩子来继承所有,到时候,让旁人的孩子来继承,这也是可惜的。
只怕是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这跟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有个女娃儿最好。
只是霍慎之却不以为然。
他垂眸看着云姒:“如今孩子都有了,说这些,有些实无必要。但今后不会有,便好。”
云姒的手,被他握紧。
如同在幻境之中一样。
他握住她双手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低头吻下来时,她便感觉到他控制不住了。
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身子被他喂惯了蜜糖,还有什么不懂的。
霍慎之垂眸,嗓音带着几分调弄笑意,低低同她道:“那次没有表现好,没让你吃个饱,现在要不要试试?”
云姒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那次是哪次。
幻境里面。
因着但凡初尝欢爱的男人,都不会太……
男人的根本,到底计较这些,尤其是当时云姒那转瞬的诧异。
“这可是白天,旷天野地,你……”云姒的话才说完,男人俯身下来。
灼热的呼吸在她颈边。
他动情了。
五年未曾要过云姒,如今再度想要拥有,自是不能在这种地方亏待她。
就只能叫自己难受了。
握着云姒的手才松开,那纤细的手腕抱上来时,似邀请。
霍慎之抬眸,呼吸有些沉。
有情蛊在,云姒对他来说,就是容易上瘾的药,也是他的解药。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看着身下乖顺的云姒,多少是想要动一些男人晦暗的心思在她身上。
政事繁忙,诸事繁琐,在如今这时的松弛阶段,旷野之地,冒着被人瞧见的风险,占有娇美的妻子。
只是看了许久,霍慎之只俯身下去亲了一下云姒的额头,拥着她起身。
对爱人,对妻子,自要珍重万分,什么晦暗心思,不过是人都有的劣根性。
野兽跟人唯一的区别,便是分得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
云姒倒是被他弄得有些奇怪了,方才他的样子,让云姒都误以为他真的会在这里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看着她这个样子,霍慎之未曾彻底平息,轻抚着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哑声在她耳边道:“真想弄死你。”
云姒第一次听他在床上之外的地方,说这样粗暴的话。
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耳垂有些泛红:“不准再说了。”
她抬手掩住他的唇。
霍慎之张口,咬住她的指尖。
风声吹过旷野,野草纷纷低头。
男人的眉眼微垂,明晃晃的阳光映照在他英挺的面上,摇曳的树荫在他身上晃动,让他添了几分成熟男人才有的性张力。
让云姒心动。
“阿姒。”他松开她的指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嗓音低哑克制。
仿佛下一刻,便要忍不住将云姒吞下。
云姒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住。
女性的自觉,忍不住的觉醒。
低垂下眼,云姒闭上眼,放纵的开口:“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又不是没有做过夫妻,又不是没有认定过彼此,她没有这么矫情,也相信,他能保护好她。
只是这一句,换得霍慎之的血,都滚烫。
他怎么舍得把那些晦暗的心思用在她身上。
低头,按着她凶猛的吻了上去:“别怕,不动你。”
欲望开了闸口,这次的忍耐,只能换来下一次更为凶猛的反扑。
缠绵又凶猛的吻过后,云姒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她被松开的一瞬,脑海有些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传来了一声:“仙奴找您。”
是呼雷的声音。
云姒睁开眼,她被霍慎之护在怀里。
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站起身来。
“谁是仙奴?哦,霍临烨。”云姒反应过来,问呼雷:“找我做什么?”
呼雷似乎见怪不怪,看了看云姒,又看向了她身后的霍慎之:“不是找你,是找这位——”
他抬手指了指。
云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头。